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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刺耳的鳴叫終於將木在衛生間的刺青男驚醒,趕忙披上外衣沖門而出,一秒鐘也沒有多待。

&ldo;他一定用了假身份證。不過只要房東還記得他的樣子,我就能畫出來,這樣可以馬上通緝。&rdo;望著車外的光景,沐天陘興奮地說。雖然手已經洗了,可衣服上仍然散發著臭味兒。

羅從看了一眼徒弟,很想提醒他,他自己也正在被通緝中。&ldo;老劉告訴了我你關於那個&l;祭&r;字的解釋。你傾向於仇殺?&rdo;

&ldo;沒錯。剛才發現那些東西之後我更確定了。&rdo;

&ldo;夏小雨只是一個尚未畢業的大學生,還有褚夢瑤,社會關係並不複雜,會有什麼人對她們如此仇恨?&rdo;

&ldo;人在被仇恨沖昏頭腦的時候,會做一些可能連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讓一個人最痛苦的做法,是傷害他最關心的人,這是最極端的報復。兇手可以隨時對夏源下手,卻耐心準備、等待,殘害夏源的女兒,原因就在這裡。&rdo;沐天陘眼前浮現出一個孩子的身影,那個緊緊抱著擎天柱從不鬆手的孩子。

&ldo;夏源曾經是煤氣公司的技術人員,後來下海做生意,規模不大。近幾年將畢生的積蓄幾乎都扔在了股市里。妻子很早就下崗在家,四年前死於心肌梗塞,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家人,什麼人對他如此仇恨?他與褚局家人既不認識也沒有相似的地方,如果按你所說二者應該有個交叉點才對。&rdo;

&ldo;這個交叉點就是我接下來調查的目標。&rdo;

房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三人見面後羅從出示了證件並提問一年前租房者的情況。

&ldo;租房的時候我跟他要過身份證複印件,可後來一撤租那張紙對我就沒什麼意義,早當垃圾丟了……名字?還記得,叫張戈,對,兵戈的戈……樣子?他就租了半年,我總共只見過他兩三次,這麼長時間沒什麼印象了,只記得他戴眼鏡,三十歲左右,挺文質彬彬的感覺……不是中介,我在中介登記了,也貼了一些小廣告,他是直接聯繫的……房子是我爸在煤氣公司的時候分的,後來房改就買了過來。&rdo;

沐天陘來之前特意準備了鉛筆和畫紙,可是問了半天只得到了姓名、大體年齡和身高。&ldo;你說他住了半年時間,你確定是他在這裡住嗎?有沒有可能轉租出去?&rdo;

&ldo;這我可說不準。他搬走我都不知道,房子到期我來催房租才發現人已經不在了,他押金也沒要。&rdo;

沐天陘將羅從叫到一旁,輕嘆口氣:&ldo;這條線可能斷了。兇手可以隨便顧一個小混混用假身份證幫他租房。&rdo;

&ldo;話雖如此,還是要帶這個證人回局裡好好查一下,有什麼新進展馬上通知你。你那個舊號碼最好扔掉,裴宣正在搬救兵,那個號碼已經被盯上了。&rdo;

&ldo;我知道,你放心吧。&rdo;

&ldo;還有你的照片已經下到各區的街道派出所,要多加小心。&rdo;

&ldo;知道了。&rdo;

羅從似乎還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只變成了肢體語言,輕輕拍了拍沐天陘的肩膀,轉身同房東簡單交談幾句便上車走了。沐天陘看著遠去的汽車,耳畔響起羅從曾經說過的一句話,&ldo;&l;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了&r;。潛意識的表白,言外之意,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訴我的。師傅,您究竟在隱瞞些什麼呢?&rdo;

【第十八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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