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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警服的沐天陘跟在眾人後面狂奔於幽暗的樓道,大門早已打開了,他沒有跟著跑向樓的後方,而是默默疾步走進側方不遠處的林蔭樹叢之中。
雙腳硬硬地著陸,沒有站穩,屁股跟著重重?在水泥房頂上,韓傑一陣生疼,丟掉雨傘剛要站起,這才發覺扭傷了腳腕,坐在地上將口裡的布條扯下,伸直舌頭痛快地大罵一陣。六七點鐘,天已經非常昏暗,有幾個人通過天梯爬上倉庫屋頂,老遠用槍指著韓傑大喊:&ldo;不許動,雙手上舉,跪在地上!&rdo;緊接著竟然向天鳴槍示警,那意思顯然是如果不照做,就開槍了。
居然又被槍指著,韓傑突然想起小馬哥那句著名的台詞:我發誓,沒有人可以再拿槍指著我的頭……
他屁股生疼,腳腕扭傷,不能跪起,但是立刻雙手上揚,喊道:&ldo;我是韓傑,不是沐天陘!那狗日的還在樓上,不,這會兒可能不在了……&rdo;
所有的人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既沒有抓住沐天陘,也沒有發現封戈的蹤影,羅從甚至去了地下一層的解剖室,林函引一直在對盧九龍的屍體進行屍檢,不可能有外人進入而他不知道。
雖然搜索了半天仍然沒有結果,段青山還是命令警員們繼續搜查。韓傑已經被人扶著離開了那個讓他終生難忘的屋頂,警員郭偉也從昏迷中醒來,聽了二人的敘述,段青山不免大為光火,但因為自己在沐天陘面前有類似的遭遇在先,他也不好太過糾纏,所幸二人的配槍沒有丟失,不然,連他這個副局長也要跟著受牽連。
對褚辛辦公室進行了仔細地檢查,沒有發現異常的東西,那個把褚辛調開的電話究竟代表什麼呢?難道真如段青山所言,沐天陘和封戈有關,他還沒有來得及行動,恰好被人發現?到底封戈有沒有來過警局?到底是誰撥打了那個內線電話?褚夢瑤的頭顱真的被殘忍地切下來了?那麼兇手將它放在了哪裡?廂式貨車裡的指紋和毛髮是誰的?在肉聯廠附近褚夢瑤的殘屍還能否找到?
圍繞種種疑問,包括悲痛欲絕的褚辛和做完屍檢的林函引在內,眾人又一次聚集在青樓三層會議室中進行案情分析。
…………
正陽在報社找到馬一濤時,正趕上對方加班排版。馬一濤年屆四十,戴一副金邊眼鏡,頗具文人氣質。正陽說明來意,馬一濤將他帶進自己辦公室中。
&ldo;抱歉,我現在很忙,最多談十五分鐘。如果你能等的話,我們可以在我下班以後詳談。&rdo;
&ldo;十五分鐘足夠了。&rdo;
&ldo;也是,你們警方不知道問過我多少次了,我也作了無數次的回答,能有什麼新問題?吸菸?&rdo;
&ldo;不,謝謝。&rdo;
&ldo;警察不吸菸,難得。&rdo;
&ldo;老婆不許,正努力戒著呢。&rdo;
&ldo;呵呵,更難得。不介意……&rdo;
&ldo;請便。你這兒有沒有暨永昌的照片?&rdo;
&ldo;有,兩寸的。&rdo;馬一濤說著拉開抽屜,從一個文件夾里抽出一張資料照片,&ldo;可以嗎?&rdo;
&ldo;好,謝謝。那麼說說那次聚餐,地點在哪兒,還有每次聚餐都會玩到那麼晚嗎?&rdo;
&ldo;這你們不是都問過了嗎?&rdo;
&ldo;我沒有問過,我們最好節約時間,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就可以了。&rdo;
馬一濤吐一口煙,無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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