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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个站在风中纹丝不动的人,不是我爹睿王。

我爹,风度翩翩,温润如玉,谈笑风生间,自有万千风情,怎会是那人这般邋遢,蓬头乱发,不是,肯定是搞错了!

只是,为什么他嘴角的笑容,怎么这么像爹的“盈盈笑”,巧合,一定的!谁会至死,依旧一脸坦然?风度不减?

为什么,他的剑,是爹的剑?

为什么,他的战甲,是爹的玄铁服?

父兮母兮,畜我不卒。胡能有定,报我不述!

天地,悲歌!

正文 66。 红尘最是痴情笑(二)

飞羽刚才好像是来禀告什么的,是什么呢?我不记得了。

对了,我的心口怎么这么疼呢,是因为空了吗?那么,我丢了什么呢?

“石斛!石斛!”我厉声而呼。

“嘎——嘎——”

“我丢了,丢了——”我都不知道丢了什么,又怎么让石斛帮我去找呢!

……

我骑着雪如没有目的地晃着,飞羽好像是说下山了找什么人了,找什么呢,那个飞身而下的人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找一个不相干的人干嘛?飞羽问我,是否要将那个满身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