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5页)

有走过去,张霁站了会儿低着头走了。那女人仍执拗地站在门口向外张望,身后一有响动,就攸地转过身,期待地寻声望去,失望地垂下眼。我走了出去,她看到我先是一愣,接着跑过来,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闪光。

“你没走,这太好了,我都快急死了。”她连笑带怨,发自内心的高兴。

“票搞到了么?”我僵着脸问。

“先别说这个,先去吃饭。”她动拖我,“我给你买了很多吃的,你需要好好补充一下营养。你受了不少罪吧?瞧你身上这些伤。”

“票呢?”我几乎是粗鲁地挣开她,“我要马上走。”

“你走不了,想走也走不了,飞机票搞不到,只有明早的长途车票。长途车要颠十多个小时,我怕你受不了。”

“我受得了。”

“受得了也得明早走,这顿饭并不碍事。”

“我不去那臭娘儿们的宿舍。”

“我知道你跟她吵架了。”她又抓住我的胳膊,“这没什么,金已经跟她谈了,她说不生你气了,你也别再生她的气,你是男人。”

我锐利地看她一眼,李白玲脸红了,她把头发向后甩了甩。迎着我的目光说:“难道你生我的气?”

“好,”我说,“去吃饭。”

张霁和那个女兵正守着满满一桌子烤鹅、酱鸭、熏鸡及各种腌腊肉制品等我们。我坐下没说话,伸筷就吃。

“喝酒吗?”那个女兵怯怯地问。

李白玲说:“喝,把我买的那瓶白酒拿出来。”

那女兵返身拿出一瓶四川曲酒,用牙咬开盖,摆了几个茶缸,为我们一一基酒,轮到张霁,她用手捂住缸子说她下午还要上班不能喝。我和李白玲碰了缸子,想了想又跟那个女兵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放下缸子。李白玲站起来为我夹菜,那女兵用筷子指了指几块嫩胸脯肉,李白玲夹到我碗里。

我低头猛吃,嘴张得地过大,牵动了下巴的伤口,不由倒吸了口凉气,含着满嘴肉停止咀嚼。

“怎么啦?”三个人都停下筷看我,李白玲惶惶地问“伤口疼了?”

“没事。”我摸模上巴,继续吃起来。

“你在监狱里挨打了?”李白玲小心翼翼地问。

我点点头,喝光了酒,又自己基了一些。

“警察怎么能打人?”李白玲义愤填膺地喊,“应该去告他们。”

我看了眼张着嘴盯着我瞧的女兵,对李白玲说:“不是警察打的,是那帮烂仔干的,开始把他们和我关在了一起。”

“那怎么可以!”李白玲说,“那是违法的。”

“闭上你的鸟嘴!”我怒中冲地说,“要不我会把你和天使搞混了。”

“别说了,”那个女兵说李白玲,“趣赶紧吃吧。”

我们四个人都不说话了,闷头吃喝。我本来以为我能吃很多,可吃了一阵就不行了,那十几个香蕉在起作用,肚子撑了,嘴还没够,又嘴了几块排骨,再也吃不了,就饮酒。一个人几乎喝半瓶,接着,不知是酒不好(四川酒很可疑)还是身体虚弱,受了内伤,忽然感到全身难受,象是要虚脱,冷汗刷地从全身毛孔冒出来,心脏奔马般地跳。张霁最先发现我面色不对头,放下筷子,伸手扶住了我。我说没事,直身坐正,可身子软得象摊泥,话也说不出,刚装出个笑模样,就向后仰倒昏了过去。

我没有昏得完全失去知觉,朦胧中感到自己在呕吐,大口呕吐,腥秽的酒物吐到为我不停揩嘴的人身上,我这人是李白玲,我闻得出她身上的香水味。折腾了很长时间,我的呕吐停止了,李白玲为我收拾了脏物,又托起我头让我漱口、吃药,在那个女兵帮助下给我脱鞋宽衣,盖上被子,后来,大概是张霁为我用针管注射了葡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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