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 (第4/5页)
罪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红衣女子脸有姿容,娇艳姝丽,咯咯笑道:“佛家之人就是虚伪,明明看见了,还那么大一堆虚伪的掩饰说词。也罢,本姑娘却也喜欢这罗嗦的老和尚。你随我来吧。”说罢,打开旁边的一个小厅的门扇。
红衣女子将菖薏大师引入厅内,请他坐下,又吩咐了一声,外面走出两个侍女来,端了两盏禅茶,递给菖薏大师,笑着说道:“舍内的禅茶,皆是清明采来,谷雨晾晒,薄阳晒绿,老炉蒸青,新叶冷揉,具是上品佳叶,老和尚还请细品。”
菖薏大师将那禅茶放在鼻子嗅了嗅,笑着道:“呵呵,果真是好茶!香味极浓,色泽极佳。”
红衣女子笑了笑:“老和尚,你口口声声称是好茶,却又为何不喝?”
菖薏大师却放下茶盏笑着问道:“方才贫僧听到这房中有木鱼之声,请问姑娘是否念佛敬佛之人?”
红衣女子咯咯笑道:“本姑娘却不信佛哩,信佛之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我怎么敢去信佛?”
菖薏大师闻言一惊,问道:“我佛慈悲,信佛者善,为何姑娘却说我们是一群极恶之徒?”
“我给你说一个故事,老和尚你可要听好!”红衣女子顿了顿声说道:“从前有两个年轻的和尚,在海上取经归来,在途中遇到了一条大鱼,那大鱼使了一个浪,将船打翻,一口将船中的经书全吞了,那两个和尚,使尽百般手法,方才制伏了那条大鱼,将他拖到岸上,却见拖上岸的是一个鱼头而已,经书早已经不知所踪。那两个和尚为了寻回经书,日夜敲打鱼头念佛祈祷,可是那鱼头敲烂,也不曾见经书回来,为了继续祈祷,别一个和尚就做了一个木鱼。”
菖薏大师呵呵笑道:“这事贫僧听说过,这是木鱼的由来。”
红衣女子道:“那两个和尚,拼命索经,可见其欲,而敲打鱼头,直至敲烂,说明其恶,故说那信佛之人心恶,所以我说你们信佛之人是穷凶极恶之徒,也没有错。”
菖薏大师双手合十做了一个阿弥陀佛道:“他们是他们,施主不能一概而论,贫僧是无欲无求之辈,故心中无恶。”
红衣女子站起身子来,近到菖薏大师的身前,摸了摸菖薏大师的光头,笑问道:“和尚为何都是秃子,要剃光光滑滑的脑袋?”
菖薏大师拔开红衣女子的葱玉娇手,轻咳一声说道:“女施主,请放尊重些,我们佛门之人,之所以剃光头,只是欲图个六根清净也!”
红衣女子嘻嘻笑道:“六根清净之人,往往有一根不净!你口口声声称女施主,说明你还有性别之分。”说着,那红衣女子靠近菖薏大师身前,将丰挺的身子在他肩上蹭了蹭。
菖薏大师使了一个软掌,将那红衣女子一掌推开,只见那红衣女子娇声叫道:“哎呦!”
那让人骨头酥麻的一叫,让菖薏大师觉得反倒是自己失理,遂上前躬身去扶,那一手揽腰,一手揽肩欲将她扶起,可万万没想到那红衣女子身子一扭,菖薏大师却没揽到她的肩上,却是按到那胸前,酥软之处。
菖薏大师慌得又将这红衣女子放到了地上,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不异色!贫僧看到的都是凡物世界的空色,入眼即化,入耳即融。”
红衣女子自己起了身,一抖衣裙,怒眉一竖,娇面一寒道:“好你一个臭和尚,满口色即是空,却戏弄本姑娘。”
菖薏大师慌忙摆手道:“女施主少要用身子来媚惑贫僧,贫僧不近女色,心中空空,空无一物,哪有色敢存于心中?”
“既然不敢,却又做出了如此轻薄之举,怎么解释呢?”红衣女子追问道。
菖薏大师急得满头大汗,掸了掸汗珠,将那桌上的禅茶一饮而尽,口中支吾搪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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