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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眨眨大眼睛看著媽媽, 似懂非懂：&ldo;喬叔叔也不行嗎？&rdo;

&ldo;嗯。&rdo;程怡點頭，&ldo;誰都不行。&rdo;

囡囡有點想不明白：&ldo;媽媽, 為什麼不能和喬叔叔一起出去玩？&rdo;雖然喬叔叔抱著她去了黑黑的地方, 可是後來喬叔叔又帶她去騎木馬了。

媽媽為什麼不讓她和喬叔叔玩？

&ldo;因為……晚上只能和我們一起的時候才能出去。&rdo;程怡替她整整身上的小裙子, 解釋道。

囡囡依舊似懂非懂，不過媽媽說的話, 她是一定會聽的，重重點點小腦袋，&ldo;媽媽，我會聽你的話。&rdo;

&ldo;嗯。&rdo;

秦易坐在駕駛位, 側眸看著她們，眼底的沉色如同車窗外的天色一樣濃厚。

如果不發生今晚的事，或許他都沒有意識到要給自己女兒一個安全和穩定的生活環境。

今晚喬知梁是個例但也不能防止還有其他例外。

包括程怡也是。

秦易沉著眸色一動不動看著她們母女兩個，直到鳴著警笛的車子從他們車旁呼嘯而過, 他才收回視線, 伸手忽然握住程怡的手，開口：&ldo;今晚就搬到我那邊去吧。&rdo;

程怡原本還在教育囡囡, 聽到他的話，霎時回頭看他。

秦易繼續說：&ldo;我不想今晚的事再發生第二次, 搬去我那邊？&rdo;握了握緊她的手，&ldo;我會保護你們。&rdo;無論遇到什麼危險，以後他都會用生命保護她們。

程怡眸色隱隱，餘光看向車外的朝喬知梁駛去的警車，猶豫片刻，點點頭同意，&ldo;好。&rdo;

發生今晚的事後，她也不想回喬知梁的公寓。

雖然，喬知梁並沒有對囡囡做什麼。

程怡重新把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警車，喬知梁垂著腦袋被警車押解上車，四周的燈影將他的臉襯得無比慘無血色。

明明不是說好了以後只是做朋友嗎……做兄妹……

為什麼要這樣？

以前也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程怡看著，眼眶隨著警車上方藍紅閃爍的燈光開始泛酸泛濕。

最後濕意增多，模糊她的視線。

認識喬知梁在高中，她和他成績都是班裡前一二名，分數時常相差無幾。

那時，他懂禮貌又富有學識，待人也彬彬有禮。

是班裡公認的&l;暖男&r;。

所有人都喜歡他，這種喜歡不是男女之情，止于欣賞。

她也是。

後來上了大學，很幸運還是同一個學校。

只是15、6歲青春期萌動時沒有開智，對於喬知梁除了欣賞別無他想，一直到遲來的18、9歲情動期，遇到了秦易，少女情竇初開。

她才懂得喜歡和欣賞的區別。

喬知梁喜歡她，她已經承受不起。

有時候，早遇到的人只能是過客，而不早不晚的那個人，或許就是一輩子。

她和喬知梁註定只能是過客。

……

第二天一早，程怡沒有去電視台，特意跟裴主任請了半天假。

她要去轄區的派出所見喬知梁最後一面。

算是告別也算是最後的一份友誼結束。

打車到派出所門口。

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