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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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身体在树梢顶端缠斗。

几招下来,纳兰天作发现幕凉竟然只用脚不用手,不觉有些奇怪,于是瞅准机会想要袭击她的双手,甫一接触到她纤细柔软的手腕,纳兰天作不觉一怔,紧紧抓着幕凉的手腕不松开。

“放开!信不信我一脚踢死你!”幕凉双手被钳制,想要抬脚踢纳兰天作,他却用两个膝盖夹住她的一条腿,幕凉顺势抬起另一条腿,整个身子已经悬空,被纳兰天作夹住的那只脚不能动弹,另一只脚飞起就朝他小腹踢去!

“你的手怎么回事?脉搏也不对劲?”纳兰天作一边躲着幕凉凌厉的攻势,一边诧异的望向她。

幕凉瞳仁一瞬如火如血,冷冷的瞪着纳兰天作,狠狠开口,“你还问我?这不多亏你那娘亲所赐!将军府的大夫人!她如今倒是得了一个不争宠不出面的好人缘!这么多年却哭了我那老实巴交的娘亲,被她算计欺凌了不说,外面的人还都说你娘的好!那个恶毒的老巫婆对我做出的事情!别说你纳兰天作一点都不知道!”

幕凉话锋一转,竟是提到了将军服的大夫人,也就是纳兰天作还有纳兰风啸和纳兰风唳的娘亲。

纳兰天作眼神怪异的波动了一下,倏忽松开幕凉的手,可夹着她一只脚的膝盖却不松开,幕凉一脚悬空,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冷声开口,“松开你的腿!!”

“我要是现在松开了,你会不会立刻用另外一条腿踢我一脚呢?又或者,你会趁机一脚别断我脚下的树干,到时候趁着我身体下坠的时候在我胸口踩上几脚,这都是有可能的!”

纳兰天作呵呵笑着,不得不说,他说的这两点正是幕凉下面准备做的。

“你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幕凉眼神一冷,发丝一甩,松松挽起的发髻瞬间散开,青丝如瀑,一瞬垂下,别在发髻上的白玉簪子一瞬飞出,直直的朝纳兰天作眼睛刺来。

小小一根白玉发簪,在此刻淡去了原本的瓷白光芒,犹如一柄锋利无比的利剑,一瞬就能刺入纳兰天作眼底,将他狠狠地定在身后的树干上。

纳兰天作瞳仁闪过一丝震惊,面颊偏过躲过一劫,只是耳边的一缕发丝却被白玉簪子削断,无声落在地上。

纳兰天作再次转过身看向幕凉的时候,眼底的震惊再添一分。

她是如何想到用发簪杀人的?这个所谓四妹的本事真是令他吃惊!普天之下,似乎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具备如此本事的女子!

纳兰天作此刻并不将幕凉看作是他的妹妹,而是一个可以吸引他眼神为之停留琢磨的宝石。并且是世间罕见,独一无二。

那削断的发丝距离脖颈不过半寸的距离,如果她动作再快一点,这簪子是不是就抹了他的脖子了?

“四妹的意思是,你这双手之所以不能跟常人一样,是因为我的娘亲?”

“你觉得呢?在将军府内,最是恶毒的女人除了大夫人兰氏还有谁?”

“她是我的娘亲。而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就算你不认,这骨血亲情也摆脱不了!”纳兰天作终是明白幕凉为何如此痛恨将军府的人。这些年,他一年到头也回不去将军府几次,跟母亲的关系也很生疏,对于将军府的事情虽说了如指掌,但却从不过问。

这个四妹这些年过的是怎样一种日子,纳兰天作心中有数。

但是没想到的是,母亲竟是对她下此毒手?

幕凉听到纳兰天作说道骨血亲情四个字的时候,顿时觉得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听的一个笑话!不觉仰头看着满天星光,明亮的眸子因着星光注入了别样的光芒,却是比星辉明亮透彻。

可这分明亮却带着令人生寒的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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