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4/5页)
今天自己的这番行动,是有些冲动了,可是,经过那天迹部爷爷生日宴上的那件事之后,她总算明白了,她再怎么努力,也吸引不了迹部的注意力了,柳菡瑾比她先下手一步,早早地把人攥在手上了。
到了这个地步,她说自己不后悔,那真是骗人的。当初母亲帮她分析形势,一眼就相中了幸村精市。不是没考虑过迹部家,只是当时迹部一家常年在了外,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加上神奈川和东京两地,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距离横在那里。依着母亲的想法,迹部家是迹部爷爷那一代才崛起的新贵家族,再怎么样,听起来总是不如幸村家这种世家来的气派。
现在倒好,迹部家的事业蒸蒸日上,不仅在世界各地有了分公司,在日本政商界,更是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现在毕竟不是封建时代了,再崇高的姓氏,都会有没落的一天。母亲常说,柳家那个老头子挺会算计的,虽然养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但是他能掐会算,早在前几年就攀上了迹部家这棵大树。原以为柳家老的老,小的小,再难翻出什么大浪来了,没想到,笑到最后的居然是他们。
她上次在幸村的病房门口偷听,柳家和幸村家的新闻,据说是两位爷爷故意放出来的,为了两家正在合作的一个开发案造势。
比起柳菡瑾,她还走的路就不那么顺畅了。本来按照母亲的谋划,幸村精市肯定会对她日久生情,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只把她当成妹妹看。
如今倒好,他还得了那种病。医生说可以动手术,成功率却令人堪忧。真正懂得投资的人,不会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因为那样风险太大。在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取舍的时候,她的母亲回来了。
她是极不喜欢她母亲的,甚至有些恨她,没有人知道那种被尖利无比的指甲掐进自己皮肉、全身布满掐伤和抓痕的感觉是多么痛苦。她甚至不敢大声求救,这样做非但不能给她带来生机,如果她的哭喊声惊动了家里的其他人,那么,她就会受到母亲更加严酷的责罚。从小,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人可以救她,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有些神经质的母亲,也是她这辈子最佩服的人。母亲出生很不好,学历也不高,但是这样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却打败了原本真田家的正室夫人,把她轰出了日本,逼到了了外,自己成功上位。
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不管现在那位前任夫人如何地风光,她都改变不了曾经败在她母亲手下的事实。至于幸福什么的,不了解内情的人,谁又能看出什么来呢?谁也不能说她的母亲不幸福,财富,地位,这些令人艳羡的东西,通常都是普通人评判“幸福”的标准,不是吗?
真田透朝面前的两人一躬身,就要离开。不知是走得太急了,还是有意为之,走到菡瑾身边的时候,她的膝盖碰到了桌角,踉跄了一下,就要往前面跌过去。
前面站的是迹部,只是,他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完全没有要救援她的意思。
菡瑾见到人影一斜,就要倒下去,容不得细想,下意识地伸出手,勾住她的手臂。
真田透虽然不重,但是就这么摔下去,菡瑾也够呛的,因为先前没有做好准备,手臂一沉,一瞬间,人类特有的恐惧心理,差点让她以为,自己要被对方给拉着一块倒下去了。
真田透的头发擦过她的耳际,她觉得皮肤上一痒,耳蜗处热热的。
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真田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用一种轻得不能再轻的调子对她说:“我不会放过你。”
菡瑾转过头,眼睛在她脸上不着痕迹地扫过,眨了眨眼睛,笑:“随时奉陪。”
这间法了餐厅非常大,菡瑾他们坐在相对僻静的角落。
真田透往前走了几步,转了一个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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