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2/5页)

中精力开始思考科学理论,时不时的还给司南他们出点主意,倒也过的惬意。

为何塞服务的,一共2个人,一个是张炳玉家的伙计大憨,从小就在张家,忠诚度上是不用怀疑的,大憨极好的完成了伺候何塞的任务。另外一个是3o多岁的临潼林氏,林氏全家命丧镇嵩军之祸,这样的祸事也同样生在很多家庭。

林氏自幼读过些书,倒也认得些字,考虑到何塞需要有个人照顾饮食,在征得林氏的同意后,专门调来给他做饭。

何塞是温文尔雅、绅士风度十足的,在美国之所以被称之为:“神经病科学家”主要还是美国过于注重商业化的科研环境,让何塞十分不满,为此他没有少作过。但在这个山谷里,大多数时间只有他们3个,晚上更有秦岭山麓边缘狼嚎的声音,白天则是飞鸟鸣叫、万物勃的美景。

他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静养,配合李守义的食补和药补,加上闲暇之余在山麓边缘行走赏景,何塞的身体恢复的很好,特别是西方人长期的肉食生活,体内缺乏维生素,经过调养,他现在是红光满面,精神头十足。

“图瑞,你咋这时候往回赶,你疯了吗?”马仁青赶紧将浩浩荡荡的人马让进大车店,平日里宽阔的大车店,此刻已经拥挤不堪。大家手忙脚乱折腾了近一个钟点,才把所有的车马安顿好,此刻马仁青正和文图瑞挨个给这些马匹喂食草料。

“别提了,仁青,蒙疆那里不安稳啊,白俄闹革命,2天一小打,3天一大打,根本没法在呆下去,要不然弟弟性命就交待到那里了。再说我也急着回去,马也收的差不多了。”

“那这些人是?”马仁青用手悄悄指了指同样正在忙活着给马匹喂食草料的大鼻子们。

“有几个是懂马的,通译说其中有一个还是白俄的教授,大多是白俄和哈萨克,这些人放在辛亥年就是被革命党杀的对象,有几个是雇的,其余都是一路上救治的,洋人那里也不太平啊。”文图瑞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

喂好了马,大车店的厨子也烧好了饭,马仁青招呼大家赶紧吃饭完睡觉,人多炕不够,只有挤挤了,原本睡5个人的大炕,睡了1o个人,一个个挤得跟糖葫芦似的。

文图瑞住进了马仁青小儿子的房间,马仁青的小儿子马礼志不服老爹的管教,3年前偷跑去参加了马麟的队伍,此后就一直没有音讯传回,房间也就一直空着。

安卡列夫被安顿到了周至之后,就播种下了一部分从罗斯托夫带来的草种,他要观察的是,罗斯托夫地区的草种,在这里的生长和营养含量。文图瑞在翻译的帮助下,像个好奇宝宝,一直跟在安卡列夫的后面请教。

安卡列夫从每天例行的测量、梳洗、喂食、观察马匹慢慢讲起,又拿出自己的笔记,在小黑板上详细的为其他人讲解马种的日常管理,谱系的重要性。

从此,这些年龄大大小小的学生们,开始跟着安卡列夫每天观察牧草、选样测量和学习化验,观察马匹的进食和粪便,甚至要用手抓起马粪来闻,确定新鲜粪便的气味有没有异常,这颠覆了这些学生的认识。

一个多月的学习,让文图瑞大开眼界。古老中国对各种学科的知识,从来都是笼统的归纳,而未形成定性和定量的分析,育马也是如此。文图瑞持以自傲的育马经,在安卡列夫这里遭到了打击,不过他笼统而宏观的经验也让安卡列夫受益非浅,两人引为知己。

当文图瑞恍然大悟的时候,也是他意识到中国马种濒危之际,于是他主动请缨,要求去蒙疆引进优秀马种,逐渐恢复和改良。安卡列夫的主要工作是扩大顿河马的种群,这与他的想法并不矛盾。

劝阻无果之下,他带着5o辆大车和几个马夫,携带周学熙讨来的手令,在9月上旬踏上了西去蒙疆的道路。

沿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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