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2/5页)

其实那还有一人,就是闷油瓶。

闷油瓶当然不会一下变成胖子那样的话唠,但好歹先是比较爱说话了。而且很难得的是,我渐渐能从他脸上看到对于人和事物的兴趣,这意味着他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和从前不一样了,很带人气。

对此我跟胖子无疑都是欣慰的,尤其胖子,我看他都忍不住要晒一晒,老四晒娃,我能理解,他老是在朋友圈里晒闷油瓶,不知道这是什么心理。

比如“小哥钓的鱼”,配图鱼,“小哥种的花”,配图一盆小白葱,“小哥住的屋”,配图我们租的那间民房,还有“小哥睡的人”,配图我。

狗日的,这个点赞最多,底下回复还排成队形:我装作看不懂的样子。

这些人越来越会玩,我感到我小佛爷的淫威在日渐衰微。

这次,我们三个回了吉林,老四本来说要接我们去市里玩几天,但我是想去老头那的。

城市都千篇一律,又吵闹,我们在村里呆久了,就觉得回到市区里脑仁疼。

老头家那个村,基本就是北方的雨村,住户不多,家家都有很宽敞的院子,村民安居乐业。

不过那里下的是雪,冬天去,漫山遍野都是白的,让我想到了长白山。

说起来张家的本家原来就是在这边的,可我对这边的地域没概念,问了闷油瓶,他也记不清。估计是没有留下来,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这次又去了老宅,还有我们出来时候的那个被张海客炸出洞口的山坡。已经完全没有踪迹可寻。

张海客他们应该是回来过,带了新的设备做好了善后工作,不知道有没有开挖掘机。

现在知情的,除了张海客他们,也就只有我们。

过去的事情,总归要过去的,再想已经没有意义。

几人再来到故地,都不想多作停留,于是在墓地拜了拜就回了老头家。

这里的冬天很长,村民早就不再做农活,呆在家里猫冬,很是惬意。

但猫冬不可能每天睡觉,又不是冬眠,自然是要发扬国粹,凑局打麻将或者打牌,非常热闹。

我们来了,老头家一下就不用凑人了,而且还多。

几人吃了午饭,撤了碗筷菜盘,擦干净饭桌,直接在饭桌上支起牌局。

老四带了他媳妇孩子,我们有三个人,再加老头,一共七人,除了还在吃奶的娃,可也不能打六人麻将,于是只好留两人陪打。

我们说是来看大爷的,得哄老头高兴,老头得上。老四也撸起袖子,两眼放光的,看着就是久经牌场的老手,自然也是落不下。

胖子一看老四的架势,就也来了精神,他赌瘾本来也大,哪次夹喇嘛的道上不是他搓局,斗地主锄大D,玩出花了。

这下只剩一个名额,老四媳妇哄着孩子看来是不打算上,我跟闷油瓶对视一眼,都是看对方意思。我俩都没有这种瘾头,尤其闷油瓶,上次糊弄他上麻将桌,还是十年前,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怎么打。

其实我是希望闷油瓶多点娱乐活动的,免得他把玩的心思用到奇怪的地方,老子可招架不住。

可我还没说,闷油瓶却先开口,道:“你来,我不太会。”

我愣了一下,要知道,听闷油瓶说“不太会”的机会是不多的。

以前在斗里,闷油瓶可是什么都会的,而且他虽不说,也都会用行动表示,他会,而且我们最好听他的。

胖子一听就道:“你俩还磨蹭什么,一家人谁输不是输。”

“怎么说话呢。”我啧了声,“今天让你丫输得裤衩都不剩。”

老四笑道:“这是要玩多大的,给个谱啊。”

我摆摆手:“给你留奶粉钱,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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