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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嘖了一聲,「蕭澤原來還有這張殺手鐧王牌。」

望書看了宴輕一眼,對他著實佩服,如今這么半個時辰之久了,他依舊震驚和驚駭於小侯爺的武功,出手那一招式,連他都沒怎麼看清,他肯定地道,「今日若不是小侯爺陪在主子身邊,只我與雲落的話,怕是護不住主子不受傷。」

殺是不可能殺了凌畫,他們帶的人多,就算來不及擋不住,也是能以身替主子擋劍的,但是受傷怕是免不了。畢竟,當時一批人沖水而出,用的是最絕辣的招式。以前主子也有受傷的時候,但這一次,光天化日之下正面的狠辣殺招,這些人比以前那些人都厲害一倍不止。

這些人是什麼時候藏在湖裡的,他們都沒發覺,屏息的功夫也厲害極了。

「既是東宮,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凌畫早就在等著東宮動手,從出京就等,等了一路,也沒等到東宮動手,到來漕郡又等了多日,也沒等到東宮,反而等到了一批來歷不明的殺手殺宴輕,又等到了溫行之威脅的張二先生殺宴輕,今日雖然預料出門會不平靜,但是沒想到是這麼厲害的殺手,不過總也算是讓她等到了,免得心一直提著不知道蕭澤要搞什麼厲害的大招。

如今這大招施展出來,也的確是大手筆,若是沒有宴輕在身邊護著她,她估計今日之後要躺個十天半個月,那還是往輕了估算,若是往重了估算,曾大夫怕是都要連夜啟程跑來漕郡救她這條小命。

「佛門之地,將這裡收拾乾淨。」凌畫往前山看了一眼,對宴輕說,「哥哥,紫牡丹的氣味應該消散的差不多了,我們去寺里吃齋飯?」

她遇到的刺殺多了,如今還是很有胃口的。

「嗯,走吧!」宴輕點頭,雖然有些掃興,但他是特意來吃齋飯的,白跑一趟不是他的脾性。

雲落和望書吩咐人將這裡收拾乾淨,再加上天空本就下著雨,雨水很快就會將血跡沖刷,順著矮坡流入碧湖裡,碧湖裡的水早已被大片大片的染紅,不過這水是流動的,估計用不了一個時辰,血跡就會看不見,用不了半日,就會隨著高山衝下的瀑布山泉活水流動匯入遠處的江河裡。

回去的路依舊不好走,凌畫挽著宴輕的手臂,走的有點兒拖累和艱難,尤其是她時不時地要摸一下髮髻上的簪花,以防它掉落,所以,走的很是小心翼翼。

宴輕偏頭瞅了她一眼,過一會兒又用眼角餘光瞧她一眼,見她小心愛護簪花的模樣,實在是讓他心情好,見她走的艱難,開口問,「我背你?」

凌畫「啊?」了一聲,「我能走的。」

怎麼突然說要背她呢,突然又對她這麼好,她怕她又跟以前似的一個沒忍住就得寸進尺,過分至極,倒頭來惹惱了他,受罪的還是她自己。

還是不了吧?

「走的這麼慢,你是想餓死我嗎?」宴輕露出不耐煩。

凌畫立即說,「我這就快點兒,我就是怕簪花掉了,是哥哥好不容易給我插的簪花呢,我捨不得讓它掉了。」

「掉了再簪就是了。」宴輕道。

凌畫見他說的輕巧,除了這一片山,哪裡還有臘梅盛開?總督府是沒有種臘梅的,漕郡城裡也沒什麼人家種臘梅,只有這片山有一大片臘梅,來一趟是十分不容易的呢。

更何況,他總不能讓他再折回去給她重新摘一朵,更耽擱時間,他也不見得樂意做。

不過她不會說這個。

她柔柔軟軟地說,「回去的早了,香味沒散去,也是不成,哥哥別急,餓了才能多吃點兒。」

宴輕撇開臉,他是真餓嗎?他是說要背她。

他惡聲惡氣地說,「你走的這麼慢,我背你不就走快了,哪兒那麼多廢話?」

凌畫拽著他手臂,小聲說,「我腳上踩都是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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