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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囑咐他,「若是義兄決定了,三日後就可出發,你做出一番政績來,將來太子殿下登基,改革新政,那時你有了經驗,正是施展抱負的時候。」
秦桓胸腹中徒然升起一股豪情壯志,「義妹放心,我定不負你自小所學,不負義母栽培。」
凌畫點頭,端起茶杯,「我以茶代酒,祝義兄此去一切順利。」
秦桓也端起茶,與她碰了一杯。
說完了話,秦桓離開,宴輕主動送他出門,到了門口,勾住他肩膀,「秦兄啊,我聽說秦家回老家那些人如今又有些蠢蠢欲動來找你,你可別心軟,不是我說,他們就沒一個好東西,你可別受他們拖累。要知道當初若沒有我夫人,你就會被打斷腿什麼都做不了了。對自己的家人只知道吸血發狠的血脈親人,不要也罷。」
秦桓臉色一黯,「宴兄放心,我不傻,我這條命是義妹救的,是義母栽培的,我做紈絝那一年承蒙宴兄你照顧,我想不開時,是宴兄你幫我猶如再生之恩,我以後定然堂堂正正,做一個好官,不負你們。至於秦家人,我都被逐出家門了,他們自也不是我家人了,我不會理會的。」
宴輕拍拍他肩膀,有些聽不下去這傻子這般感謝他,「你明白就好。」
送走了秦桓,宴輕回到院子,進屋後,屋子裡沒人,屏風後傳來水聲,他腳步一頓,若無其事地解了外衣,換了睡袍,拿了一卷書,躺去了床上。
當然,他聽著屏風後的水聲,是看不進去書的。
許久後,凌畫沐浴完,從屏風後出來,一邊絞著頭髮一邊與他說話,「今兒下午宮裡派人來傳話,陛下召我明日入宮。」
宴輕臉色不好,「你的傷還沒養好。」
「已能走動了。」凌畫去了床邊,自然地將手裡的帕子交給他,宴輕也同樣自然地接過帕子,幫她絞乾頭髮,凌畫猜測,「陛下一定是有要事兒找我。」
宴輕哼了一聲,「明兒我陪你一起入宮。」
凌畫笑,「謝謝哥哥。」
絞乾了頭髮,凌畫轉過身抱著宴輕不想鬆手,「今兒魚味道極好,十分鮮美,多謝哥哥給我補身體。」
宴輕有些受不住,剛剛她在屏風後沐浴他便心猿意馬一團火熱,如今她又這般抱著他,他是個男人,怎麼受得住?
他想推開她,手卻不受控制地扣住她的腰,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極其忍耐地說:「別招惹我。」
凌畫委屈,「如今連抱一抱都不能了嗎?」
宴輕咬牙,「不能了。」
凌畫戀戀不捨地放開他,爬上了床,鑽去了自己的被窩,可憐兮兮,「好吧。」
宴輕偏頭看到了她的小模樣,軟軟的,嬌嬌的,面若桃花,委委屈屈,一顆心忽然有些不受控制,忍了又忍,壓了又壓,到底是沒壓住,他心下一發狠,側過身,伸手按住了她,身子避開壓著她心口,唇一下子落了下來。
凌畫本來以為今天跟每天一樣,這便睡著了,知道他不能招惹,便不敢招惹他,怕惹了火,她負責不了,但沒想到今兒宴輕自己先破例了,她猛地睜大了眼睛,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眼前罩下一片陰影,唇上落下清涼的氣息,讓她呆住。
上次凌畫醉酒,宴輕欺負了人,那時還沒有經驗,有種做壞事兒的羞意,一顆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似乎要跳出心口,他清楚地記得,直跳了半夜。這次有了經驗,但因凌畫醒著,不是無意識的,他也一顆心砰砰砰地跳,很是有些不得章法。
興許是凌畫太震驚,宴輕受不住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呆呆的樣子,竟然讓他有些欺負不下去,但他卻怎麼都捨不得放開,只能伸手將她眼睛蓋住。
凌畫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伸手摟住宴輕的脖子,心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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