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4/5页)
也不曾光顾。嗅着他的气息,知道他就在自己身边,被他环抱着,这感觉尤为不同,好像忐忑了许久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小时候家里曾养过一只猫,在她身边睡得安稳,有时候揪揪它的耳朵也只是颤两下根本不会醒来,后来她才知道原来独自在外面的时候即使风吹草动都会警惕的醒来查看,苏莫想,她今晚是属于傅曦晨的猫,那个让人讨厌的,傅曦晨的。
早上醒来缘于周身太热,半夜觉得浑身暖洋洋,后来这温暖愈演愈烈,貌似一个火球让她碰触不得,偏偏不得脱离,睁开眼就看见傅曦晨轻蹙眉头,他轻轻喃热,另只手扯着衬衣来回扯了几下,一个发狠把领子扯开,扣子随即崩了出去。
她喜欢傅曦晨这幅皮囊,不然不会一上门就立刻同意和他去民政局,既然不爱,为什么不挑个漂亮的,可这人,绝不会单单只让你喜欢他外表这么简单,他还要让你交付整个心,人心是什么,最不可测的东西。
他发烧了,苏莫心中着急,起身要去拿药,“傅曦晨,我是苏莫,你松开我的手”
他不松,手间更大力,把人抱得更紧。
隔着两层布料苏莫都热得难受,更可况傅曦晨,她掰他的手使不上劲就是掰不开,灵犀一动才怪自己关心则乱,凑到耳边小声说“我不走,你发烧了,苏莫去给你拿药”
“苏。。”想睁眼看看她,却整个脸滚烫灼得眼睛睁不开。
“嗯,是我,苏莫”,眼泪滴到滚烫的脸上。
“别。。哭。”
一个字一个字从干瘪的嘴巴里说出,她简直不知道说傅曦晨什么才好,明明是这么刻薄的人,此时却还能惦记着自己,“我不哭我不哭,求你了,让我给你拿药吧”
好不容易软磨硬泡才松了手,服了药,又特意喊来门诊的小医生来给他打退烧针,傅曦晨朦胧中听到有人说话,眼睛睁开一条小小缝只能看见床边站着一个人,模糊地连性别都分辨不出来,“不”他扭着身子抗拒,虽看不清,还是把脸皱成了苦瓜。
“这。。”医生在旁询问。
她立刻大义凛然的说道“这个姿势好,别动,就左边吧”
印花碟子上托置着一个金丝边瓷碗,慢火熬制的米粥被苏莫小心的挖了一勺放到嘴边吹吹,然后送入他口中,一连吃了好几口大抵是有了力气,眼睛眯着,傅曦晨又吃了两口才扭头嫌弃的说道“淡”。
怕他口中无味,苏莫特意在白粥里面融入了磨碎的肉丁,可他还是说淡,这个挑剔的人。
盖好被子刚刚躺下,他又不得安生的拉着她的手溜进被子里,“疼,揉揉”
谁家打针会揉揉?!
不过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苏莫还是依着他的想法放在精贵的臀上揉着,差点没一个狠心的拧在上面,揉了没两下,妖孽又发招,“别。。别揉了”
“怎么了”,她手下发劲。
他绕着苏莫的手窜到前面,放到腹上,脸一红扭头说道“我现在。。没法满足。你”,那里的肌肤绷得紧致。
他就不能不说话!可苏莫最终也只是叹叹气,根本拿他没办法。
晚上八点钟。傅曦晨一个身子坐起来,脑子一阵眩晕,然后才逐渐适应室内的黑暗,躺了一整天浑身肌肉僵硬难受,他转转脖子发现已经换了一套新的睡衣,是苏莫下午给换的。
哼,她还是喜欢自己。
脑子很清醒的傅曦晨,已经把整件事情重新捋了一遍。
他不喜欢孩子,那东西天生是父母的讨债鬼,不过那东西要是苏莫生的话,可就要另行考虑。在苏莫离开后的两个月内,傅曦晨渐渐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之所以她这么多年没男人,只不定还是念着张晨阳,这个事实让他气愤,却依然是事实,她才用冷艳生人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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