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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撞 了我们盼盼,星期六又要收到爽约信了!(一而已矣!岂可再平?)所以,我现在不得不“力”行睦邻政策——当然是向左睦, 而不是向右睦,若向右睦,陆啸钊要生气了!

“小James”是谁?是不是装订厂的小老板?

离群者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二日夜

我亲爱的Y:

谢谢你送我的“基隆港”和“阳明”。在图中找了半天逃亡渡口,都没有找到。其实找到又怎么样?一想到这个岛上有你,而离开这个岛就离开你,我就甘愿“泡”在这里了。雪莱说自由比爱重要,他是谎话家。

午前从刘心莫那里拿到(穷人),将随信奉上,给你“吃”。刘心皇他们每星期四上午开“国大”联谊会,一群老得走一步掉一块的人,挤在一堆,谈天下棋…… 你说你后悔答应我去淡水,我有一个好法子使你不后悔,是不去淡水——可是要去别的地方。你说好不好?

今天下雨,想送你回家,非常想。

敖之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三日

十一

Y,我亲爱的:

下午你走的时候雨很细,我决定不bother you。楼上看你在雨中消逝,真美。你那条围巾,我真想把它偷下来,放在枕头边,陪我入睡。总有一天,我会“绑架”你(既做小偷,又做强盗)——不再一星期见一次,而要足足看你一星期。一星期才能见你一面,真是太长了,并且长得不放心,那些讨厌的限时信和尾随者,它们多少会使小Y起二心,会使她写出“报后悔答应去淡水”一类的刺话,呵,我好气呵我好气,气得简直要血压高一高。

一位妈妈告诉我的朋友说:“这个社会不能没有李敖,李敖应该存在,只要他不追我的女儿!”你看,我多可怕,我在女人中间的信用多可怕!

可怕的人要睡了,留下这封信和一篇胎死装订厂的“禁文”给你。这一类的文章,也许慢慢可增加你对我的“面具”的了解。作为一个善于自保的人,我不该有“面具”吗?

想买一只摇椅的“你心’写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三日深夜

十二

小Y,从摇椅中“摇啊招”出来的:

是不是“小黑”又偷了你的浆糊?是不是还是“积习难改”——没有浆糊就不写信?今天傍晚从外面赶回来看你的信,可是呀,只看到两份报纸。我把报纸翻了又翻,抖了又抖,希望能——像魔术师一般的——出现你的信(或是纸条),可是呀,没有,什么都没有,除了“淡淡的失望”,什么都没有。

今天早上看你打电话,你招手,招得好(厂么”)好(厂么、),你好会招手。

我在车上又发现你留下的太阳镜,我想到你戴太阳镜时的神气,戴得好好,你好会数太阳境。

有时候你很乖,有时候你就不。今天老是想到你很乖。我跑到衡阳街,在一家象牙店里物色一块小象牙,特请名师,为你治一颗小印。(三十一号可取)算是对你乖的~种奖励。你可以用这颗图章开空头支票,开得满天飞,飞得跟满天飞的情书一样(“支票与情书齐飞”)。自从“众师情人”到“文化界的大众情人”,你一共写过多少情书?萧XX真傻,他应该遍访天下,把这本“小Y情书’印出来。

明天,八点钟,东门(非北投)美而廉,见。

老黑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八日清早

十三

小Y:

刚去车站送老太太返中。

你那条绣黄玫瑰花的手帕,掉在车里了。

孙博士的信,还在车里。

还有太阳境。

今天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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