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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你的感觉,但今天的确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她显然很害怕爱嘉的报复,我们不能强迫她。”
“她根本不是害怕报复,她的害怕都是装出来的,她是在包庇!”花少钦激烈的说,“还有,为什么不能强迫她,我们需要答案,明白吗?”
“如果能强迫她回答,我们又何必来?”花霁说,不由得想起花少钦当年严刑拷打花俊轩的事,蹙眉,继续说,“你和她以前的关系那么好,这是一个很有利的条件,只要耐心劝导,让她明白她是安全的,她一定会开口。”
“我们有多少时间来耐心规劝她?事情已经发生了一个星期,爱嘉父母还在昏迷中,爱嘉本人连影子都没有,而我们这里的进展却这么慢——”花少钦说,冷笑一声,“简直他妈的就是一无所获——换句话说。”
花少钦的话是花霁此刻最不乐意听到的,虽然说得很现实,但的确不中听。他听到花少钦这番话,一时也没了应答。他垂下眼默默地想了想,随后抬眼对花少钦冷静地说道:“只要方法得当,时间不是问题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能强迫她。”
“你!”花少钦一时语塞,看花霁方才的样子,还以为他下定决心要审问岚岚呢,可没想到却听到了这番话。
“花御医,花侍从,请问二位还有要问的吗?”看见花霁和花少钦从病房里出来,岚岚的医生便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病例夹,“我现在要查房了,所以——”
“没有要问的了,谢谢您,”花霁说,对医生温和的一笑,“请不要让我们妨碍了您的工作。”
医生与花霁简单的攀谈了几句,站在一旁的花少钦却默默的低下了头。医生的一句“花侍从”,突然提醒了狂躁中的花少钦,他如今的身份是什么——他是一个侍从,是花霁的贴身侍从,花霁是主,他是仆,他有什么资格和花霁争论不休?花霁说什么他照办就是了,现在他的身份已经不同了,怎么忽然就忘了本分呢。
送走了医生,花霁回过头,看到花少钦正靠在一旁的墙上,默默的看着他,这幅突然冷静沉默的样子,与方才那狂热和叛逆判若两人。
“你怎么了?”花霁问。
“什么怎么了?”花少钦反问,十分冷静,“你说什么呢?”
“你……”花霁说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花少钦,随后轻轻笑了,“没什么,我们走吧。”
花少钦沉默的点了点头,尾随在花霁身后,出了医院。两个人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花少钦本来打算顺着花霁的意思罢了,本来已经决定不再提起方才的问讯,可两个人进了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岚岚刚才那话的意思你也明白了吧?”花少钦说,“她好像说宫廷里有眼线?”
“嗯,”花霁点了点头,“你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也许那个眼线,就是冲你来的。”
“那我干脆还是回到景禧宫住吧,那儿的人多。再说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去了,贵妃娘娘给我的假期也够长了。”花少钦说。
“如果眼线就在景禧宫里呢?”
“那我就更应该回去了。”花少钦说,故意作出一幅大义凛然的表情,“我好歹也是景禧宫的主管大侍从,也算是职责所在吧——不过我今天还想回御医间。”
花霁看了花少钦一眼,轻轻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开车。
当花霁将花少钦送回御医间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其他的医生和护士已经下班了,值夜班的小秋已经来了,正在登记簿上登记。
“许护士?”花霁见状,有些迷惑,依稀记得这周的日程表,便问道,“今天似乎不是你的夜班,是——”
“我后天有些事,所以与连护士换班了。”小秋说,白炽灯下的桃花面容,不经意间泛起些许羞涩的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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