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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印象里的表小姐素來是個憨傻的性子,再沒有比她更心大的人了。
老太太卻笑道:&ldo;子安鬧著要娶她這事你以為她不知曉?府里上下都傳遍了,可自那之後,她再沒去過大房一回,連鞋底、扇套都不給子安納了,這是她自己拎得清呢。&rdo;
翠綠頓悟,便嘆道:&ldo;怪道老太太您會答應了她和那小廝的婚事。&rdo;
&ldo;她自個兒看中的人,我去說道些什麼呢?說句誅心的話,若是嫁到鄭家做妾,還不如嫁個小廝做正妻呢,脫了籍也是良民。&rdo;
翠綠也是個氣性高的,聽了這話後深以為然。
老太太說久了話後便有些疲乏,便對翠綠說道:&ldo;這幾日府里鬧得難看,你去箬姐兒那說一聲,後日的花宴,讓她隨我出去散散心罷。&rdo;
翠綠應是,便親自往左清院走了一趟。
安平侯府的花宴享譽京城。
往常鄭府並不在受邀名列中,今歲因著連出了兩位解元,在將鄭府的女眷請了過去。
丁氏與黃氏接連稱病不去,范老太太愁了好幾日,最終還是在黃氏的軟磨硬泡下帶上了大房的鄭心柔與鄭心幽,並一個表小姐蘇一箬。
蘇一箬穿了件月白色的羅衫裙,本想簪一隻金葫蘆釵子出門,趙予言卻硬是送了支鳳鳥金釵,還說極襯她的氣度。
蘇一箬照了照銅鏡,見那金釵上的鳳鳥累大繁重,一瞧便知不是凡品,便道:&ldo;總覺得這金釵該是後宮裡的嬪妃娘娘戴著。&rdo;
她試著挪了挪自己的脖子,卻覺得吃力的很兒,便嘆道:&ldo;莫非金釵都這麼重?&rdo;
趙予言本意是想讓她先戴著這些繁重的首飾試試,將來她不僅是太子妃,還是一國之母,少不得要循著繁文縟節行事。
只是如今與蘇一箬心貼心地相處了這些時日,他便知曉了她心之所向‐‐不過是想和心愛之人過平凡快樂的日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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