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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在外面問,「小姐要沐浴嗎?」
小侯爺要沐浴,她覺得小姐應該也是需要的。
凌畫點頭,「要。」
琉璃也立即去了廚房。
宴輕在外面聽著不對味,不過想想兩個人都是一身的汗,不沐浴難道難受死?也就作罷了。
廚房的人送來了兩桶水,如昨日一般,一桶水送到了凌畫裡屋的屏風後,一桶水送去了隔壁的淨房。
宴輕發現,短短一日,淨房裡已被人放了他的一個大衣櫃,裡面裝的都是深秋穿的衣服,還有一個鞋櫃,裡面放的是他的新的都沒上腳的靴子,還有他的一些物事兒,零零碎碎的。
他懷疑,是不是將他屋子裡的東西都搬過來了?
他沐浴後,問雲落,指著那些東西問,「怎麼回事兒?」
一副找茬的神色。
雲落立即解釋,「曾大夫沒給主子下猛藥,主子大約要反反覆覆發熱個七八日,才能徹底好,主子又不需要琉璃陪,這幾日,怕是只能辛苦小侯爺您了。」
宴輕來氣,「我不想管她了。」
雲落默了默,「那讓主子自己燒著?」
他肯定是不能管的。
宴輕點頭,「就讓她自己燒著。」
他看她燒了一晚,也沒什麼事兒,早上醒來,笑的跟外面出了大太陽似的,太陽花都沒她看起來笑的開心。
雲落:「……」
行吧,您高興就好,反正是您媳婦兒。
宴輕沐浴後,等在外間的畫堂,發現他昨兒解開的所有九連環,都被她打亂了,且亂七八糟的看起來竟然都一樣的規律,亂的分毫不差,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他氣笑,「發熱的人,腦子運轉的還挺快。」
明明把九連環玩的都能玩出這般花樣來了,竟然還好意思讓他教她。
凌畫沐浴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一身清爽的從裡屋走了出來,便見宴輕沒好氣地瞅了她一眼,然後似乎懶得理她,又扭開臉,對外吩咐,「讓廚房快點兒開飯。」
凌畫不知道哪裡得罪他了?難道是沒睡好的起床氣?
她走到他身邊坐下,笑吟吟的,「哥哥,一會兒你回去補覺吧!」
這一天,不用他陪著了。
宴輕冷哼,「你管我做什麼。」
管好你自己吧!女人就是麻煩,生病了更麻煩,一夜連個身也不翻,他沐浴時胳膊還麻著呢。
凌畫點頭,她如今病著,是沒資格管,所以,困就去睡覺,不困愛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他開心就好。
廚房很快鬆開飯菜,宴輕吃完後,也不等凌畫喝藥了,拿了雨傘出了房門,不多時,就出了海棠苑,沒了影子。
琉璃都震驚於宴輕的動作快,問凌畫,「小姐,你們倆又打架了?」
凌畫搖頭,「沒有,他大約沒睡好,發起床氣呢。」
琉璃「哦」了一聲,「真是辛苦小侯爺了。」
主子生病,以前是四公子勞心勞力,如今四公子可輕鬆的解脫了,小侯爺接班了。四公子若是知道,大約會很開心,她要不要傳個消息給四公子,讓他樂呵樂呵,也許一個高興,他就金榜高中了。
這樣想著,琉璃還真去傳信了。
凌家,凌雲深不放心,在凌畫回門後,親自出京送凌晗去書院,府里只有凌雲揚和秦桓,一起備考金秋科考,一邊照顧凌致。
秋雨下了兩日不停,凌雲揚扔了書本,忽然說,「每年的深秋,七妹妹都要病一場,不知今年,她是不是沒了這個毛病。」
秦桓訝異,「她為何每年深秋都要病一場?」
他一直對凌畫都是知之甚少,很年少的時候,他想知道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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