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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枕也發現了,往年凌畫帶著面紗,別人瞧不見她的模樣,自不會看到她這副人面桃花的模樣,但今年不同,她沒戴面紗,都讓人瞧了去。
誰知道那些人心裡都在想什麼!
蕭枕心裡發惱,宴輕是怎麼回事兒,不知道她喝了酒便是這副樣子嗎?竟然不陪她來參加宮宴,若是宴輕在,最起碼能堂而皇之地替她擋酒,誰也說不出什麼。
畢竟,來敬她酒的,都是有分量的朝臣,她又不能真不給面子不喝。哪怕多少人私下裡不喜歡她,但她的本事擺在這裡,便讓人不可忽視。
蕭枕有心想替凌畫擋酒,但眼角餘光掃見皇帝頻頻往這邊看,他只能按捺住,雖然父皇已十有八九懷疑凌畫扶持他,但畢竟這種事情不能擺明了攤開在明面上,讓所有人一目了然他們的關係,那是在打皇帝的臉。只要父皇一日還坐在那把椅子上,凌畫都得是他的臣子,不能是別人的,至少,明面上得遮掩一二。
他袖中的手攥了攥,回頭對身後伺候的小太監低聲吩咐了一句。
小太監愣了一下,應是,立即去了。
不多時,太后身邊的孫嬤嬤來到了凌畫身邊,笑著對她見禮,「少夫人,太后娘娘乏了,想回宮歇著,娘娘說,您若是不累,送她一段路,說說體己話。」
凌畫立即站起身,「我不累,我送姑祖母回宮。」
於是,她跟著孫嬤嬤一起出了臨華殿。
太后已在臨華殿門口等著她,見她出來,仔細瞅了她一眼,沒忍住笑了,「你呀,出去這幾個月,是不是又瘦了?」
凌畫上前挽了太后的手,幾個月不見,不見半絲生疏,笑著說,「姑祖母眼神真好事兒,就瘦了一點點,歇些時日就能補回來。」
太后點點頭,「一定要好好補補。」
她拉著凌畫上了轎輦,才看著她的臉,有些惱地說,「宴輕這個臭東西,竟然放心讓你一個人來參加宮宴,他不知道你會喝酒的嗎?連個擋酒的用處都沒有,要他何用?」
凌畫想笑,「姑祖母,果子酒而已,我再喝幾杯,也不會醉。」
「不是醉不醉的事兒,是……」太后拿過轎輦里放在匣子裡的小鏡子,遞給她,「你自己瞧瞧。」
凌畫伸手接過小鏡子,瞅了一眼,鏡子裡的人明眸皓齒,酒染桃花,雖神色端正,但也著實惹人眼了些。
她默默地將鏡子遞還給太后,咳嗽了一聲,「等回府,我便找曾大夫研製喝了酒不上臉的解酒丸,提前服下,就不會這樣了。」
太后反而被逗笑,「曾大夫是神醫,他的醫術是治病救人的,哪能被人這般使用?」
凌畫也笑,「他被我養著,可不就是為了有用的時候用嘛。」
太后嗔了她一眼,糾正道,「我剛剛是在罵宴輕那個臭東西,你就護著他吧,偏偏把話題移到曾大夫身上。」
凌畫曬笑,「夫君對我極好,他離京幾個月,自是要痛痛快快找人去喝酒熱鬧,宮宴拘束,他不喜歡,我豈能強他所難?」
「你呀,就寵著他吧!」太后面上嗔怪,但心裡還是很高興,她老了,以後沒幾年好活了,若是有一個女人接替她繼續寵著宴輕,她以後也能放心閉眼。
她見凌畫笑嘻嘻的,一改在臨華殿上的端莊淑雅,親親蜜蜜挽著她,真比宴輕與她還像是姑侄孫,她心裡慰燙,對她笑著說,「快說說你們這幾個月都做了什麼?信中隻言片語,著實讓哀家恨不得你一日一封信,但又知道你忙的很,寫一封信都要抽出時間來,也不敢要求你。如今總算盼著你們回來了。」
凌畫點點頭,也不隱瞞太后,將去了江南後都做了什麼,能說的部分,都跟太后說了。
從臨華殿到長寧宮,兩三刻的路程,自然說不完,太后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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