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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宴輕再說話與蕭枕槓起來,連忙對蕭枕問:「聽說陛下也去了你的二皇子府?」

蕭枕眯了下眼睛,盯著宴輕,「給她讀書?」

宴輕一頓,面不改色地點頭,「是啊。」

蕭枕盯著他,「你不是看到書卷就頭疼嗎?」

「有曾大夫在,我每日吃藥,還頭疼什麼?」宴輕不覺得這個跟蕭枕說出來有什麼大不了的,隨手拿起床頭的書在他眼前晃了晃,「奇聞雜談,甚是有趣,這上面還提到了許多名山大川,名勝古蹟,等有機會,畫畫還說要帶我去走一走呢。」

凌畫:「……」

神個畫畫!

他可從來沒喊過她畫畫,明明是這麼親密的稱呼,怎麼聽的她麵皮子都快扭曲了?心口犯疼。

她伸手捂住心口,一時間任二人交鋒,她這個當事人卻說不出話來。

蕭枕似乎也被宴輕這話給堵住了,好半天沒說話。

宴輕卻毫無所覺地問蕭枕,「二殿下怎麼不說話了?」

蕭枕深吸一口氣,沉著臉,「父皇若是知道小侯爺的頭疾好了,定然十分開心,小侯爺什麼時候可以擔起端敬候府的門楣,入朝為社稷效力?」

宴輕不覺得這話對他有什麼殺傷力,「曾大夫說我這頭疼的毛病,是因人而異的,比如吃的藥是管用了,可以讀書了,但這是在我夫人面前,專門為她讀書,才有效,到了別人面前,就失效了。」

蕭枕:「……」

他是傻了才聽他胡謅!

他不想再搭理宴輕,對上凌畫,回答她早先的話,簡短地說了皇帝駕臨二皇子府待了半日的經過。

凌畫聽完若有所思,「這樣啊。」

她收到琉璃傳信,本來也以為皇帝從棲雲山回京直接去二皇子府,是要找蕭枕也說好一番話的,但是沒想到什麼也沒說,只參觀了二皇子府的貴重之地,用了午膳,歇了一覺,便回宮去了?

她琢磨片刻,面露微笑,「陛下在意江山託付給誰能撐起千秋社稷,太子不行,其餘小皇子難以扶持,唯你可選,哪怕你我多年暗中做了不少事兒,如今雖被揭露,但至少不是危害社稷的害民利己之事,陛下心知肚明,懲治你我治罪,於如今的社稷朝綱不利,看來是下定決心廢太子了,這是好事兒。」

蕭枕點頭,「廢太子而已。」

凌畫收了笑,「廢太子是第一步,後面的確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確實是讓人開心的一件事情。」

蕭枕看著她養了七日,依舊臉色蒼白說幾句話就氣虛的模樣,覺得拿她重傷險些丟命換來的廢太子,他實在開心不起來,或者說,籌謀十年,忍的太久,如今乍見曙光,似乎也沒他想像的那麼開心,不過她既然覺得開心,那他也跟著開心就是了。

他平靜道:「即便廢太子,我也不想如今請立太子,你覺得呢?」

凌畫思忖片刻,「看陛下的吧,廢太子後,我們自己不請立太子,但若是朝臣請立,陛下有意立即立儲,也勿要推脫。有了東宮儲君這個身份,做很多事情才能名正言順。」

她見蕭枕不語,又勸說:「而且,外祖父在時雖然也暗中請了人對你教導,但畢竟沒敢請當世大儒怕引人耳目,所以,為君之道,儲君之道,帝王之道,制衡之道,權術之道,你要學的還有很多。我倒是覺得,早些坐上這個位置也好。可以名正言順學治理江山。」

蕭枕沉默片刻,頷首,「你說的也有道理,聽你的。」

棲雲山的廚子十分利落,不出半個時辰,便準備好了晚上的席面。

凌雲揚來請蕭枕,「二殿下,走,喝兩杯去。」

蕭枕看向凌畫。

凌畫笑著對他擺手,「我不能吃葷腥,不利於傷口癒合,只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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