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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打不著秦桓,一巴掌拍到了程初的腦袋上,「胡沁什麼?」

他吃哪門子的醋?

他就是憤怒被秦桓騙了!還以為他每天過的都是什麼水深火熱的苦日子呢!憐憫之心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竟然代替他娶妻。

程初被打的一懵,捂住腦袋,不恥下問,「宴兄,你沒吃醋,那你這是什麼表情?恨不得想殺人?」

宴輕理直氣壯,「我頭疼!」

秦桓恍然。

宴輕又補充了一句,「秦桓竟然敢騙我!」

「他騙你什麼了?」程初其實想說,他騙你,你揍他去啊,別打我啊。

宴輕滿臉緊繃,「他天天跟我訴苦,喝了酒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說凌畫如何如何對他不好,比起凌家對他十六年的好來說,那些不好算個屁。」

程初愕然,撓撓頭,「這樣啊!」

他也沒話說了,眾所周知,三年前自從凌畫給秦桓送了一個人看著他別與亂七八糟的女人胡來,一下子就踩了秦桓的自尊,他開始跳騰著不樂意這樁婚事兒了,做了紈絝後,更是不讓人在他面前說凌畫,誰提凌畫他就發了瘋地揍誰,大家也都知道凌畫的厲害,久而久之,還真以為凌畫大約真是太過分了,否則怎麼把秦桓逼迫的想去死呢?

逼迫未婚夫去死的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誰知道原來真實的內情不是大家所以為的那樣啊?

他也覺得秦桓那傢伙該揍了!

「哎,我若是有這麼一個未婚妻,還不得將她給供起來啊?你們說秦桓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就這還不樂意?是不是讀書讀傻了?」一紈絝問。

「大約是腦子被狗吃了!」一紈絝不客氣地說,「可惜了凌夫人一片愛護之心,也可惜了凌小姐在凌家最難過時也不曾短了他的一應所用。看看他都做了什麼?尋死覓活的悔婚!」

一紈絝義憤填膺,「忘恩負義,真是我們看錯他了,是我們紈絝圈子裡的恥辱。」

「就是。」一紈絝接過話,「幸好宴兄深明大義,從他手裡轉接了婚約,也算是救了嫂子。」

他這樣一說,大家都看向宴輕。

一人見宴輕臉色難看,試探地問,「宴兄,嫂子才與你有了婚約,就對你處處好,你可不能跟秦桓一樣,負了嫂子啊?」

「是啊宴兄,咱們雖然是紈絝,但是做人不能沒良心。」一人道。

一人小心翼翼,「宴兄,你臉色這麼難看,不會是……」

宴輕擺手,截住這人的話,「行了,還用你們說?我又不是秦桓那混帳!」

眾紈絝放心了。

於是,這一日京城裡都因為四海書局新出的冊子炸開了鍋,端敬候府內,紈絝們陪著宴輕吃了早飯後也沒走,熱熱鬧鬧地議論著冊子的事兒。

時間溜得飛快,轉眼就到了中午,紈絝們又蹭了午飯,吃完飯後繼續留在端敬候府玩耍,直到太陽落山,索性連晚飯一塊兒吃了,才心滿意足地離開,想著回家美美的睡一覺,明兒精神飽滿地看郭家班子的雜耍。

宴輕這一天過的一點兒也不無聊,除了憤怒於被秦桓欺騙外,一切都好,覺得還是紈絝們大家一起玩,熱熱鬧鬧,這樣的日子才適合他。

紈絝們都離開後,他也早早睡下了。

他睡的著,紈絝們睡得著,安國公府卻沒人能睡得著,可以說是處於水深火熱中。

安國公府的人怎麼也沒想到,凌畫手裡竟然有這十六年記錄的冊子,且讓四海書局在這個風口上印刷了出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讓他們想否認想抵賴都不行。

安國公老夫人差點兒背過氣去,顫抖著手說,「扶我起來,我去找凌畫!」

四海書局的背後是凌家,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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