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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勸他,「別鑽牛角尖,你不是從小就知道你沒有父愛,也不需要父愛嗎?所以,被父愛溺愛長大的孩子,就如蕭澤一樣,也沒什麼好,不值得你生氣。」

蕭枕成功被寬慰了,冷意頓消,「被你這樣一說,我不知道是不是該可憐蕭澤了。」

凌畫笑,「他的可憐,以後多的是。」

二人聊完正事兒,凌畫拉響了鈴鐺,有人立即送來晚飯。

蕭枕吃過飯後不想走,對她說,「陪我下棋。」

凌畫看了他一眼,「下幾局?」

「下到我不想下為止。」蕭澤不想這麼早回去,也不想她去找宴輕。

凌畫對於蕭澤無傷大雅的要求,只要不碰觸她底線,她基本都答應,如今見他這樣說,似乎也猜到了他的心思,沒打算與他唱反調,「行啊。」

反正,她也沒打算在這裡與宴輕打照面。

宴輕自然不知道今日凌畫也來了雲香齋,他真相信望書所說,凌畫累了,在家裡早早歇下了。

進了雲香齋後,宴輕點了玉茗香,許子舟點了幾個小菜,知道宴輕有傷,沒點酒。

雲香齋的茶藝師傅是一位老師傅,十分出名,沏得一手好茶。

宴輕看著老師傅沏茶,等著老師傅沏完茶,他品了一口,沒說話。

老師傅下去後,許子舟見宴輕喝了一口不再喝了,問,「小侯爺,這茶,你不是最喜歡?」

宴輕懶洋洋地說,「沒有我未婚妻沏的茶好喝。」

許子舟險些繃不住臉色,若不是以前從凌雲深和凌雲揚口中聽說凌畫沏得一手好茶,他幾乎以為宴輕今兒是故意來打擊他的了。

他不動聲色地看著宴輕,儘量讓自己的面部表情不露異色,「哦?凌小姐沏的茶比這雲香齋的茶藝老師傅沏的茶更好?」

「嗯,更好。」宴輕點頭。

許子舟笑,「怕不是因為凌小姐是小侯爺的未婚妻,她隨便倒一杯水,你都覺得好吧?」

宴輕挑眉,「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

他有未婚妻也不是自願的,怎麼會因為她隨便倒一杯水,就覺得好?

許子舟噎了一下,覺得宴輕這樣反問他還真沒法反駁,宴小侯爺素來好就是好,壞就是壞,分明的很,在他眼裡心裡,沒有把壞的說成好的這一條。

他笑,「可惜在下沒喝過凌小姐沏的茶,不知道更好的茶沏出來是什麼樣?」

宴輕彎了彎嘴角,「是可惜,畢竟,你沒有一個會沏好茶的未婚妻。」

許子舟:「……」

扎心!

他合理懷疑宴輕這一句話是故意的。

第149章 折磨

宴輕今兒分外無聊,喝了茶,吃了晚飯後,看著坐在他對面的許子舟,覺得有個人跟他這么喝茶聊天也挺好,是以不太想走。

於是,他對許子舟說,「下一局棋再走?反正天色還早。」

許子舟憋了憋,險些問出「你是不是知道凌小姐教我下棋了?所以故意要跟我下棋?」,他看著宴輕,沒看出他內心的什麼心思來,只看到他神色懶洋洋的,一副吃飽了飯不想動彈的模樣,於是,保持涵養地點頭,「好,在下棋藝不精,怕是不及小侯爺。」

哪怕他是三年前的登科探花郎,哪怕他如今已官任京兆尹少尹,哪怕他很快就成為後梁最年輕的京兆尹府尹,哪怕他跟著凌畫學了幾天棋藝,但對於宴輕,他也不敢說棋藝精通。

宴小侯爺做紈絝以前的事兒,至今還被人嘆惋,所有人提起來,那都是一個交口稱讚,驚才艷艷。據說他精通君子六藝,習文學武,當時被譽為後梁獨一無二會成為最耀眼的那顆星辰。

他來京科舉是三年前,自然沒見過四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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