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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落不邀功,「還有端陽,他傷的比屬下重。不止傷了胳膊,肋下也受了一道劍傷。」

宴輕剛剛已從雲落的複述中聽說了,哼了一聲,一臉嫌棄,「那是他笨,從小學武,我想將他扔出去練,他抱著我腿哭,本就是個不成器的東西,受的傷重也不奇怪。」

雲落默,想像端陽抱著宴輕腿哭,也覺得小侯爺一直留他在身邊,夠善良了。

宴輕走出院子,又問,「她說一定不讓我出府嗎?」

雲落搖頭,「主子交待,若是小侯爺一定要出府,讓屬下帶著人保護好小侯爺。」

宴輕擺手,「你別一臉緊張,我就是去東河碼頭找她。」

雲落點頭。

經過昨夜,還別說,他是真的還挺緊張的,畢竟那大批殺手實在是厲害,尤其是不知來路,更讓人覺得這個潛在的危險大。昨夜端敬候府的護衛折了二十多人,他調派的暗衛還折了兩人,雖然對方損失更大,但自己這邊的損失也讓人不太想接受。

一直以來,主子都主張,培養一個暗衛不易,在遇到棘手的危險時,讓他們將傷亡儘量壓縮到最小,能跑就跑,昨夜是因為小侯爺醉酒,不能輕易動作,對方人又太多,只能惡戰一場。

宴輕又說,「不騎馬了,坐車吧!」

雲落點頭,招手喊來一個人,讓其去備車。

不多時,宴輕來到門口,馬車還沒備好,他站在門口等了片刻,馬車備好,他上了馬車。

雲落坐在車前,接替車夫的位置,趕著馬車出了總督府。

街道上,今日依舊十分熱鬧,熙熙攘攘,人流不息,漕郡這個地方,是漕運的船隻拉出來的城池,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都比一般的地方要繁華熱鬧,尤其是夜晚的某些熱鬧,是京城都比不了的。

馬車沒掛車牌,低調地走在街道上,不同於宴輕昨日騎馬穿街而過那般張揚。

雲落心想,小侯爺今天不騎馬,改為坐車,大概還是順了主子的心思,不想讓自己過於招搖惹麻煩。

馬車順利地出了城。

東河碼頭比西河碼頭要遠很多,趕車大約用了半個時辰,才來到了東河碼頭。

宴輕來的時候,正值晌午,雲落問了人,知道凌畫與孫明喻去巡河了,他看向宴輕。

宴輕掃了一眼漕運停靠的船隻,明顯表現出對東河碼頭這些船隻感興趣的樣子,對雲落說,「她往哪個方向去巡河了,咱們也去看看。」

雲落已問清楚凌畫的方向,點點頭,依著宴輕,帶著她沿著凌畫巡河的方向走過去。

二人一邊看一邊走,走了大約二里地,便看到了河岸一處的涼亭里,坐了兩個人,一個人是凌畫,一個人是孫明喻,似在涼亭里用飯。

孫明喻似乎說了一句什麼,用公筷給凌畫夾了什麼菜,凌畫笑了笑,與他說了句什麼,孫明喻也笑了。

遠遠看來,宴輕覺得還挺適合凌畫常掛在嘴邊的那個詞,賞心悅目。

孫明喻年輕,長的也不錯,身材修長,看起來文雅又沉穩。

宴輕停住腳步,回頭對雲落背著手說,「你說她是不是眼瞎?」

雲落懵,小心地問,「您說誰?」

宴輕玩世不恭,「你家主子啊,多少青年才俊她不選,偏偏拉我跳火坑,我上輩子欠她的?」

雲落:「……」

正常人不是應該吃醋嗎?小侯爺就不是個正常人!

第446章 桃花

凌畫沒注意到遠處的宴輕,孫明喻感覺有視線落到他身上,順著視線看過去,看到了遠處的宴輕,愣了一下。

他收了嘴邊的笑,抿了抿唇,神色頓了片刻,對凌畫輕聲說,「那是宴小侯爺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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