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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雮m建幢记。幢身上又叠置二十二段构件,分别为华盖、腰檐、仰莲、连珠、山花、蕉叶等,其间有九层为磐石和短柱,顶上为日月宝珠。整个幢身部件紧凑、比例协调,雕刻精致、纹饰各异。腰檐完全符合宋代木结构建筑的形式。其中经幢磐石上所刻的佛刻与经变故事与钱塘江边的白塔、灵隐寺的双塔接近。梵天寺经幢历尽千年风霜,仍然气宇轩昂壮观如故,让人叹为观止。像这样的石刻精品在国内少有,也正因为如此,2001年6月25日,国务院正式批准其为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
与我同行的有浙报记者李建,我们站在铁栅栏外,转了几圈,觉得不进去与文物亲密接触,实在可惜,四顾无人,便翻进了栅栏。李记绕着梵天寺经幢又转了几圈,抚之又摸,仔细琢磨起磐石上栩栩如生的佛刻与经变故事。
我却坐在梵天寺的基座上,燃起烟来,万般感慨涌上心头,道来却是种莫名的愁滋味。
二
人们流连于山山水水时,往往想留些遗迹,比如刻下诗歌词赋、筑上亭台楼阁、甚至筑穴长眠于斯。想及此,我顿生“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的感慨!我,匆匆一过客耳,在山水之间,也曾流连,曾神驰,曾感慨。今日恍然间悟到:生活在物质硬壳下,时时感觉得丧失“自由”、“自我”,心无归依,于是一种“走天涯”的情结渐渐露出水面。“出游”成了流放自我、追寻本心的需要,正如“醉翁之意不在于酒,在于山水之间”,游子之意不在山水在于胸臆之间。
因此,我的这种出游不再是为了出游而出游,出游成为一种寄托,寻找一种与自己心情相配的归宿。
我想,这归宿正是一片简单的风景。
当我看到一片简单的风景时,我心中只有一句话——这就是我!到一个景点,我想到的只是它印证了我的内心。
三
两柱经幢如此静默,我屏息而坐,默默抽烟。在这片山水间,我想到的只是自己,一颗简单到很容易波动的生命,它正用自己的眼光审视着自己的生命、自己面对的世界。
感谢上天能够让生命充满感慨,这种感慨就像山山水水间的野风,让山水活了起来。
感慨就是生命的表达。
我游故我思,我思故我在。在梵天寺下,我莫名奇妙地觉得: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传奇。
我称这种莫名奇妙的感慨为“生命的浩叹”。
万翠青松,凭谁更觅斯文——寻访万松书院
“梁祝”只是一个民间传说,毫无可信性,将书院与“梁祝”纠缠在一起,书院也因此不伦不类,其历史真实性与可信性大打折扣;而“梁祝”则因占地狭小只好削足适履,无法展示全过程,令人生憾。
秋日雨后,空气微湿。浙江日报记者李建约我同去万松书院。
万松书院为杭州四大书院(万松书院、紫阳书院、崇文书院、诂经精舍)之一,是明清时期杭城规模最大、历时最久、影响最广的书院,始创于明弘治年11年(公元1498年),曾是浙江文人汇集之所,明代最著名的思想家王守仁曾执教于此。万松书院,地襟江带湖,三面环山,宁静致远,景致尤佳。书院因白居易的诗句“万株松树青山上”而得名,那里自然少不了松涛声,山风过时,涛声一片,便会领略西湖十八景之一“凤岭松涛”的胜景,耳目俱爽。
我俩从凤凰山脚路折西,沿万松岭路行,到万松书院入口处。站在新的入口处,还可以看到旧时万松书院的正门,它面西,样子颓然,颇有历史的沧桑感。重修的万松书院入口,浮雕气势磅礴,惟妙惟肖,两边有阶梯。沿着阶梯上去,便可来到书院主体。书院建筑群共分三进。
第一进,是三座牌楼。正面为“万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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