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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梔,別掙扎了,我不在乎坐牢,我也不在乎你報復!」

說著刀尖又逼近了幾分。

溫晚梔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眼神好幾次瞥向床頭的緊急呼叫鈴,但還是沒有下手。

「熊琳,我知道,你父親就在樓下等著手術!」

持刀的女人冷了一瞬,眼裡滿是屈辱和不甘,一滴淚直直掉到溫晚梔枕邊。

「你知道又怎麼樣,也想拿這個威脅我?」

溫晚梔唇邊泛起苦笑。

「我不會趁人之危,但你也好好想想,向依然什麼時候履行過她的諾言?」

熊琳呼吸急促起來,不斷喘息著。

沒錯,向依然從未履行過她答應的事!

只會一步步把她逼得更緊。

先是要求她出一份設計稿。

發現她乖順,便好意央求她做更多的事情。

一旦自己表現出不願,向依然就立刻找到自己的弱點,毫無底線地威脅。

熊琳刀尖逼近溫晚梔的側臉,咬著牙,聲音不易察覺地顫抖著。

「我現在別無選擇。」

溫晚梔本就虛弱得很,現在已經臉色蒼白如紙,沒辦法和身體健康的熊琳再做對抗。

她不得已閉上眼,低吼出聲。

「我能確保你父親順利手術!人我已經派過去了。」

早在《新生》節目一開始,熊琳出現的時候,溫晚梔和曹晴便調查了她。

莫名其妙出現在向依然身邊,還是明目張胆來對付溫晚梔的。

被向依然陷害久了,她早就習慣留有一手。

順藤摸瓜,便查到熊琳的父親還躺在第一醫院的icu里,肝癌晚期。

人已經快不行了,就等著這顆肝源續命。

然而溫晚梔不過小用手段,就拿到了那顆肝源。

向依然根本就沒打算救熊琳的父親。

話音剛落,熊琳怔愣了一瞬。

溫晚梔用最後一絲力氣,按響了床頭的呼叫鈴。

「熊琳,躲到洗手間去。」

溫晚梔被手腕上回血的針頭扎得生疼。

她知道,熊琳已經有所動搖。

醫生進來,麻利地處理了溫晚梔的情況。

病房裡重歸沉寂。

熊琳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是淚流滿面。

她已經得到確認,肝源順利送進了手術室,父親已經在手術中了。

溫晚梔臉色蒼白,額頭上粘著汗濕的髮絲。

她看到熊琳的臉色,已經明白了一切。

「熊琳,你我之間的事情就到這裡,別想著再來報復,傷害我。還有,替人當槍出頭這種事,別做。」

溫晚梔喘了幾口氣,繼續沉靜道。

「另外,作為設計師,我得提醒你一句。才華之前是道德,別把心勁用錯了地方。」

熊琳臉上是一言難盡的羞憤表情。

她最後看了一眼溫晚梔,抹抹眼淚,扭頭出了病房。

溫晚梔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她一直知道,向依然一定會派熊琳來報復她。

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什麼方式,溫晚梔醒來之後,一顆心始終懸著。

直到那把尖刀差點刺破她臉上的皮膚。

溫晚梔也不是神,怎麼可能不害怕。

她閉上眼睛,努力平復著呼吸,心跳的轟鳴聲在耳邊迴響。

溫晚梔勉強坐起來吃過晚飯,天色暗了下來。

昏昏欲睡的時候,曹晴風風火火走了進來,身後還帶著為她做化療的醫療團隊。

「晚梔,咱們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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