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2/5页)
点多了,你觉得可能吗?”电话里传来浅浅的笑声。
“那可不好说,没准儿昨晚奋战得太晚呢。”我边说边走进瑞士名表专卖行。
“记得准时到我家。”说完,嘟嘟声响起,那厮毫无征兆地挂断了电话。
什么臭脾气!我收起手机,开始仔细挑选适合爸爸戴的表。
三点二十分,我提着选好的礼物乘电梯直达地下二层停车场。修月的公寓离这里不算太近,时间有点赶。
因为塞车,我四点二十分才到。
按下门铃,半天没人开。敲门,还是没人开。
我纳闷儿,拿出手机,拨了他家的电话,响了大约七八声后,接通了,“门没锁。”修月的声音传来。
我一推,门果然是虚掩着的。
窗帘没开,客厅里有点暗,地板上的东西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就是没人。
卧室的门开着,洗手间里传出哗哗的水声,这厮太颓了,睡到现在才起床。
“修月。”我站在卧室门口喊。
过了一小会儿,水声没了,修月晃出洗手间:“怎么才来?”
“塞车。你没事吧?”他脸色白得像鬼,我有点担心,“生病了?”
他拉开衣柜,拿出件黑色衬衣扔在床上:“没事,估计是饿的。你帮我弄杯咖啡。”
我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开。
在外人眼里,修月这两个字代表的是完美、优雅、迷人,他是白马王子的不二人选。当然,如果他的那些忠实仰慕者看到他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精神不振的颓样,不知会作何感想。
我端着一杯热巧克力走进客厅,修月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叼着根烟盯着我看。
把杯子塞到他手里,烟雾熏得我的眼睛有点难受:“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仔细想想,好像从某一天开始,烟成了修月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却没有任何印象。
“忘了。”他神色淡漠,熄灭了手里的烟,垂下眼皮不再看我。
“快喝。中午没吃饭?”我看看表,四点四十。
“你的衣服在床上,换好就可以走了。”说完,他随手把杯子放在茶几上,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看着碰也没碰过的热巧克力,我懒得再说什么,转身径直走进卧室。
基于多年的了解,我个人认为修月其实是个极端矛盾的人,是天才与弱智的结合体。论头脑,他是毋庸置疑的天才。论性格,他时常不可理喻得令人发指。就像刚才,他要喝咖啡,如果不给他煮,不要说是热巧克力,就算是琼浆玉液他也绝对不碰一下,完全无视有胃病的人不能空腹喝咖啡这种常识。他纯粹是以自虐为乐趣,沉浸在痛并快乐着的变态趣味中。
时间不早了,我关上卧室门,开始换衣服。
紫色无袖立领改良式旗袍,领口开成V字形,刚好露出锁骨。长度及膝,两侧的叉开得不高,优雅又不失时尚,衬着我的短发,更强调了改良旗袍所蕴含的现代气息,效果完美。搭配上修月挑的银色镶钻高跟儿凉鞋,镜子里的人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个优雅端庄的现代都会女性,这厮的眼光还是值得肯定的。价格标签都被他拿掉了,不过光看衣服的牌子我也知道,最起码一个月的工资泡汤了。
爸爸的生日晚宴在市郊的一家私人会所举行。
出门前哥哥来电话提醒我不要迟到,说修伯伯他们已经到了,还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我一听就紧张上了,急忙追问是谁。哥哥很平静地说:“放心,不是楚尘。来了你就知道是谁了。”我窘,事实上我正在担心这点,只要不是他就好。
我开车,修月负责坐车。有免费司机能使唤的时候,修大少爷是一定不会亲自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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