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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稍熄的欲望再度因她的嗓音站起,为了这莫名难掌控的情绪,他拉开被单。光裸身体走下床,坐到椅上点燃根烟,借着徐烟袅袅凝视床上酣睡的人儿,叹口又惊又甜的大气。
以往的女人加上刚才那个风骚婆娘,每个人都强过小纱数十倍,却只有她能撩动他最心底的痒处。
以往就算没戴保险套和女人做爱,最终的一刻前他都会抽出,直接将热烫烫的体液射在女人的体外;只有小纱会让他克制不住,吞下自己曾说过的承诺。
怕是真的爱上小纱了,且受她蛊惑的程度不轻!
头泛疼。结婚不到十天,他就挖出不想失去她的理由了,整个人和心已全然沦陷在她的身上,好可怜的自己啊。
三年多,还要三年多她才毕业,真要等到那时才生小孩吗?
涌上心头的答案是NO!
一向秉持“尽其在我”的人生哲学,他决定顺应心底最诚实的答案。
既然已经卑鄙一次,干脆就贯彻到底,趁着今夜的特殊情况下,他要挟持她理亏的借口,给他做、做、做。
捻熄手上的烟,他往床上爬,爬上她的身,开始……
复制小男金鹰匠、小女金鹰匠,反正生下来的孩子要像他就对了!
因为她是天字第一号,且是要归他独霸的笨丑宝贝,谁也不准像她。
第八章
数着日子,他带着经挑选过的几名Helmut设计师飞到日本见习的日子已经过了三个礼拜又两天,张绮纱感觉好漫长。
在他飞日本前,他们已经搬回和外婆同住,并请仲介公司处理掉那间公寓。
“小纱,这里。”小瑾举高手,挥了挥。
朝她点点头,张绮纱转身请送她来的司机先回去后再走进店内。将鹰匠送她的懒猫拼布侧背袋放置在空位上,她点了份羊肉什锦小火锅。
“我记得我没迟到才对。”
小瑾爽朗一笑。“早你五分钟到。呵,要不是你家牢头不在,还约不出你哩。趁这次机会我也有打给小慧,她说爬也要爬来,不过会晚点到。”她们已经很久没聚在一块了。
“他不是牢头,他是贱嘴。”张绮纱无力的反驳。
和外婆住一起后才发现,夫家的传承强烈到令人呕血。他那张嘴师承自家长辈,青出于蓝的血统让她担心未来的小孩会更上层楼。昨晚她还梦见一个缩小版的鹰匠朝看起来仍很年轻模样的自己喊:老太婆。还搭配鄙笑众人的欠揍表情。
于是乎,她惊得一身冷汗蓦地醒来,从凌晨四点坐到早上九点,不敢再躺回床上入眠。
小瑾咭咯笑得没形象,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抱怨后,每每听一回,每每仍会笑到发颤。
“我很苦恼耶,你当成笑话?”哪有这样的死党嘛。
就因为是死党,所以她有寄Mail给国外的美兰和在南部的小慧,分享自家老公教训风骚娘的戏码,收到的回信是她们也笑到不行,还请求再寄续集。
“你别笑了好不好……”她细眉纠结。
摀住嘴,咽下喉头的笑气。小瑾正色道:“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虽然你老公让人恨得牙痒痒,但他对你算得上体贴入微了,不是吗?”
爱丽丝游阿鼻地狱?算了吧!
她沮丧的问:“鹰匠贴你五仟元作逛街基金吗?”
小瑾咯笑两声。“我又不是那种用钱收买得了的女人。”她端起水杯喝了口。“你想想,你家老公的毒嘴会法外开恩的人有哪些?”基于她是他老婆最要好的死党,有得到一咪咪的法外开恩权,自家男友就没那么幸运了。
连想也懒得想,张绮纱直接竖起食指摇晃。
有时为了丁点大的小事他也生气,气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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