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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病之後,她的身體一直很虛弱,這會兒額頭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手腳像是麵條一樣,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眼看著車子向婚房駛去,溫晚梔眼裡閃過一次落寞。
上次來這裡,是幾個月前了……?
薄嚴城手機響了幾聲,溫晚梔靠得很近,一眼就看到來電顯示。
向依然。
薄嚴城臉色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好一會才接起電話。
「嚴城哥哥,你怎麼還沒回來,我燉了烏雞湯,等你回來喝。」
薄嚴城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強壓怒火。
「我不回去,不用等了。」
電話里的向依然更加委屈兮兮的:「嚴城哥哥,別生依然的氣了,我等你回家,好嗎?」
溫晚梔被酸得頭皮發麻,沒忍住冷笑出聲。
什麼表兄妹,儼然一副新婚夫婦的樣子,真夠噁心的。
電話那頭的向依然瞬間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叫起來。
「嚴城哥哥!你身邊是誰?是晚梔嫂子嗎?你怎麼能——」
薄嚴城終於受夠了:「夫妻之間的事,和你無關。」
說完不由分說掛斷了電話。
薄嚴城和溫晚梔的婚房就在眼前,價值上億的半山別墅。
被摔在臥室那張熟悉的大床上,溫晚梔恍惚了一瞬。
就是這一瞬,讓薄嚴城趁虛而入。
撕拉一聲,男人順著裙子的開衩,一條小禮服已經被撕扯成了破布。
溫晚梔一臉驚惶地想要縮起身子,男人一隻手便禁錮住她兩個細嫩的手腕,膝蓋壓住纖長玉潤的腿。
看著面前綻放的嬌花,薄嚴城喉結滾動,眼底翻滾著欲望,胸腔里熱得發燙。
被迫全然展示在男人面前,溫晚梔又羞又憤,眼角泛紅:「放開……」
這副樣子更激起了男人心底的侵略本能。
後半句控訴的話就這樣被堵了回去,薄嚴城的唇攻城略地,很快撬開牙關毫無節制地掠奪。
溫晚梔被強硬的吻激得眼角帶淚,渾身發軟。
薄嚴城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幾下撩撥就點起了火。
溫晚梔在欲望和恥辱中沉淪,多麼希望一閉眼就能走向毀滅。
直到溫晚梔缺氧到眼前有些發黑,薄嚴城才捨得放她呼吸,偏過頭去吻她的耳垂頸側,帶著欲望的聲音低沉嘶啞。
「這裡,被人碰過嗎?」
第12章 差一點就信了
溫晚梔濕漉漉的眼無助地望著天花板,咬著唇不肯出聲。
薄嚴城沒得到回應,懲罰性地咬上了那塊細嫩的皮膚。
很快便留下深紅的淤痕。
「嘶……」
溫晚梔迷濛的眼裡恢復了一些清明,死咬著牙關不肯出聲。
薄嚴城一路點著火,留下斑駁的紅痕。
手上冰涼的金屬戒指,冰得人發顫。
「這裡呢,有沒有被碰過?」
聞著鼻間熟悉的馨香,薄嚴城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俯身動作著,滿室的旖旎曖昧。
溫晚梔一雙眼濕漉漉的,像是海上漂泊的孤舟。
淚順著眼角,悄無聲息流進枕頭。
這一夜,無比漫長。
薄嚴城對女人的乖順頗為滿意,索求無度地要了好幾次。
直到天際泛白,他才放開了鉗在細瘦柔軟腰身上的那雙大手,把人帶去浴室清理。
溫晚梔像是累極了,軟軟地靠在薄嚴城肩上。
淋濕的髮絲貼在白皙的額頭上,面頰泛著粉色,脆弱得動人。
薄嚴城渾身又燥熱起來,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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