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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電話一接通,她反而開不了口了。
曹晴一聽她支支吾吾,立刻懂了,下了跑步機,拿著水杯靠在角落休息。
「怎麼,和薄嚴城鬧彆扭了?」
溫晚梔大驚:「你怎麼知道?」
自從回到京城,經歷了太多事情,她總是有些羞於和曹晴提起薄嚴城的事。
就這樣直接被點出心思,她還是會有些尷尬。
曹晴雖然火爆脾氣,但難得沒法活,只是嘿嘿一笑。
「你啊,那點心思比誰都好猜。不過我倒是有些明白,你為什麼逃不過薄嚴城這個劫了。」
溫晚梔怔愣著,曹晴自顧自說了下去。
「我覺得,這狗男人做事也還算靠譜,主要是你也喜歡,所以你以後和我提他,不用有什麼負擔。」
說起這些,曹晴也有些別彆扭扭的,手指卷著頭髮喃喃道:「而且,以後我也儘量不為難他了。」
溫晚梔心裡一暖,低聲道:「曹晴,謝謝。」
曹晴臉色漲紅,輕咳一聲:「咳,有什麼好謝的,有話快說,你倆怎麼了?」
溫晚梔盯著鏡子裡的自己,一臉懊惱。
「開玩笑,問他什麼時候離婚,好像是傷到他了。」
曹晴冷哼一聲,笑道:「晚梔,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都得給你豎個大拇指了。現在薄嚴城那個小心臟啊,比暮暮還脆弱,你要是解恨了,就對他好點。」
溫晚梔有些慚愧,但也覺得不對勁,蹙眉反問著:「不對啊曹晴,我怎麼聽你話里的意思,有點向著薄嚴城了?」
曹晴尷尬地支吾了兩句,放棄了抵抗。
「嗨,算了,也沒多大點事。程通和我說,薄嚴城好像落下了頭疼的毛病,發作起來還挺厲害的,看人都重影兒。」
溫晚梔心裡一沉,語氣都變了:「他沒和我說過啊。」
曹晴翻了個白眼:「這位女士,他會和你說就怪了。說是檢查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別發火別太累,也不影響什麼。」
溫晚梔胸腔起伏著,眼前一黑,這才想起來,似乎偶爾會看到薄嚴城蹙著眉吃藥。
曹晴還在安撫著她:「你也別著急,薄嚴城也算是命大,藥物成癮本來就傷腦子,沒傻已經是萬幸了,還過了兩次鬼門關,就落下點頭疼的毛病,已經算是幸運了。別想太多,知道嗎?」
溫晚梔嗯了一聲,壓下心痛的感覺,有些羞澀地開口問。
「那,我怎麼哄他一下……」
曹晴一愣,哈哈笑起來:「溫晚梔,你也有今天,哎呀……」
溫晚梔臉色漲紅:「別笑啦!」
曹晴強忍著投降:「好好好,哄男人還不簡單,撒嬌,服軟,求助,讓他覺得你沒他不行,瞬間就保護欲爆棚。」
溫晚梔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有道理啊!」
曹晴頗為得意地撩撩頭髮:「哼,那是。所以啊,只有咱自己知道,沒他們,咱也照樣活得自在精彩。示弱,也不過是強者的策略,明白嗎?」
溫晚梔心裡放鬆下來,笑了笑:「明白了,曹大師。」
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溫晚梔簡單打扮了一下,走下樓,還沒到廚房就聞到了咖啡香。
薄嚴城正站在爐灶前,小心地攪著熱水,正在做她最喜歡的溫泉蛋。
男人也已經洗漱過,額前的髮絲還有些濕意,青色的胡茬也已經消失不見。
米色的高領羊絨衫包裹著線條硬朗的肌肉,平添了幾分溫柔的感覺。
可看向那雙眼,還是帶著些不易察覺的惆悵和憂鬱。
溫晚梔鼓起勇氣,悄悄走到薄嚴城身後,伸手從背後攬住薄嚴城勁瘦的腰。
男人脊背一僵,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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