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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歇往屋裡走,桌上的菜上了大半,還冒著騰騰的熱氣,大半的人都認識他,不認識的也在旁人的竊竊私語裡知道了是徐歇。

&ldo;不想被殃及池魚的,我提前勸一句,現在就離開。&rdo;徐歇低目俯瞰坐在中間主位上的易熔,但顯而易見,話是對屋裡旁的人說的。

知道徐歇的人,自然清楚徐歇的背景和手段。

有人身體微動,看神情,似乎有點想離開,那邊易熔權勢卻也不比徐歇輕,甚至可以說勢均力敵。

若因徐歇一句話,就臨陣跑了,怕是要在易熔這裡被記一筆,可不走,得罪徐歇,好像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易熔快速掃了眾人一眼,知道這些人的顧慮,他抬起手,揮了揮。

&ldo;你們都先離開,徐少要找的人是我。&rdo;

易熔話一出,眾人你看我我看我,在得到相同的想要離開的眼神後,人們相繼站起來。

然後和易熔告別。

&ldo;……那我們就不打擾了。&rdo;

&ldo;先走一步。&rdo;

第39章 羊十一

屋裡的人魚貫而出, 轉眼的時間, 只剩易熔一個, 他略彎著唇角,表情上不見多少變化, 眼帘微微挑著,目視著從門口往屋裡走的徐歇。

徐歇走的不快,兩條大長腿, 仿佛間, 每個落腳,都好像帶著一種懾人的魄力。

他一邊走一邊動手脫身上的外套, 將衣服脫下來,手一振,衣服飄落在一張椅背上。

這個房間到不同於一般的餐廳包間,除開中間一張大圓木桌子,右邊還設置了沙發茶几和電視, 如此一來, 空間就大了不少。

程皓落後徐歇幾步,在徐歇進屋的同時, 他也隨之跟了進去。

到是沒有如徐歇一樣, 把外套脫了,徐歇本人比較好淨, 他到是無所謂,正好外套也是深色的,哪怕被濺到點其他的顏色, 看不怎麼出。

徐歇繞著圓木桌往易熔那裡走,走得不快,但步伐穩健,不見有停下的跡象。

那看著他的眼底是隱隱翻滾的戾氣,易熔在看到徐歇的那一剎那,心中其實明了徐歇這是為什麼而來。

這一次,看徐歇這架勢,是不準備像上次約見藺遠那樣,只是翻翻嘴皮子了。

易熔跟著站了起來,把身後的椅子往旁邊移了點,他到是沒穿外套,之前進屋那會就脫了放沙發那邊。

徐歇在易熔面前三米左右位置站定,他嘴角快速勾了一下,滿目的冷煞。

這天祁東因為點事,所以到名下的一家酒店去入住,和客戶約定的時間是晚上七點,這會時間久還早,天氣陰沉沉,空氣里都仿佛是濕潤的,祁東不大喜歡這樣的天氣,要說起來,也不怎麼喜歡這個城市,但因為某個人的原因,這裡是對方的故鄉,陰陽兩隔的關係,使他再也無法觸及到對方,就只能在這個城市,看著過去那人看過的景象,踩著那人曾經走過的路,以這樣的方式來緩和一點內心的那絲驅散不開的情緒。

用了幾年的時間,到得知對方死亡的那一刻,祁東才終於看清楚自己的內心。

或許一開始是喜歡女人的,對方長得漂亮,笑容甜美,但漂亮的人又何其多,他之所以會注意到女人,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那時那人站在女人身邊。

他的目光是為那人停留,不是女人。

可當他看清後,一切都來不及了。

到酒店後,祁東搭乘電梯往樓上走,去他慣常住的那件房屋。

算是他的私人房間,每天會有人打掃,但不會安排任何人進去入住。

祁東拿著房卡,在電梯叮一聲後長腿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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