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5页)
精心的雕琢,才得到了这个倾城的女子。
男子急切地向女子问道:“夫人,鳞儿。。。。。。”
“夫君,”妇人轻轻地捂住男子的嘴,吐气如兰,“鳞儿没事,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服下御医给他开的药,已经睡下了,你别吵醒了他。”
“哦!”男子憨憨一笑,原本还有几分凌厉的目光此时全然变成了温柔和爱,他挠挠头,点点头,放低了声音,“那就好,那就好。”
男子将目光转向了小屋的角落,那一张靠墙的木床,上面,赫然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他的脸上,有着数处擦伤,已然搽上了灵药,正在缓缓地愈合,他的眉头紧皱,不时发出低沉的梦呓。
男子半蹲在男孩床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宽厚的手掌轻轻地贴在男孩额头,轻轻问:“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香儿说,鳞儿是为了救一只受伤的小兔子,失足跌下了小山崖的,”女子有些担忧地看着男孩,“哎!鳞儿好动不好静,命数又是。。。。。。”
“哎,真是令人担心啊!”女子叹息一声,玉容带忧,颦颦动人,“乾坤,咱们以后。。。。。。”
“夫人莫忧,”男子洒然一笑,打断了女子的话,不以为意,语言之中充满了对命数的蔑视,“所谓的命数,只是弱者自甘堕落的借口罢了。父君相信所谓的命数,我却是不以为然,什么命格,我相信,我的儿子,一定不会被这种东西束缚。”
“沉鳞,我给鳞儿取名沉鳞,”男子轻轻地将手附在沉鳞头上,“寓意就是取自沉于沧海的金鲤鱼,鲤鱼终究要化龙的,而沉鳞也一定会战胜命数。所谓的陷龙命格,只是他的一道龙门罢了,终将被他越过,我相信。”
就在这时,木床上,沉鳞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鳞儿,你醒了?”男子看着沉鳞,微微一笑,“感觉怎么样?”
沉鳞眉头微皱,尘封于脑海深处,久远的记忆中,一个伟岸的影子慢慢地和眼前这个男人重合起来。
“父,父君?”沉鳞的声音涩然,带着三分迟疑,三分激动,和四分害怕,害怕一切成空,“你,你是父君?”
乾坤眉头皱皱,转过头来,看向女子,语言中带着几分担忧:“莲儿,鳞儿怎么了?”
“你是?”沉鳞顺着男子的目光,看向那个倾城的美丽女子,声音颤抖,“你,你是?您是母亲!”
两行热泪终于从沉鳞的眸中不争气地掉下来,他扑到男子怀里,哽咽道:“父君,母亲,孩儿终于再见到你们了,孩儿好苦啊!”
终究还是孩子,此刻的沉鳞,终于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投入他父君的怀里,放声哭了出来。
“好孩子,别哭,”乾坤轻轻地拍了拍沉鳞的肩膀,“鳞儿,记住,你是我宇文家的男儿,天下最坚强的男人。只是摔了一下,不要哭,懂吗?”
沉鳞眼睛通红,点点头,哽咽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宇文乾坤和玉净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六年了,六年里,每一个夜里,他都在疯狂地想念着这两个人,每一个次,都辗转难眠,直到深夜。即使是再疯狂地读书,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还是丝毫无法减轻这种思念。
血肉情缘,亲子之血,终究是这个世界上最深的羁绊,无法淡忘。
“父君,母亲,真的是你们?”沉鳞查看自己周身,只发现自己的身体赫然变成了原本七岁时的样子,体内没有一丝内力,用心神沟通武魂传承宝鉴,也得不到回应。
身体里一切的情况都表明,这是自己七岁时的身体。难道这六年,只是黄粱一梦?
沉鳞用力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问道:“父君,母亲,孩儿,孩儿怎么了?”
“你怎么了?”玉净莲嗔视了沉鳞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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