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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妮心跳了跳,随即尴尬地问他:“好好的,怎么忽然问这个?”她和陆家喻的事,除了她和他,知道的,也只有心细如发的童记礼了。

她倔强不愿意承认,童记礼也不以为意,只是晃了晃手中精美的高脚杯,看里面的红酒沿着杯壁慢慢滑下来,“要是你以为我会将你的心神不宁当成是思念陆家喻的表现,这个律师,我就不用再当下去了。”

“我表现的,真有这么差吗?”维妮无奈地笑了笑。

她和陆家喻的事,三年来,除了她和他,了解内情的,也只有童记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