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页)

慌意乱,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儿了。想当日,爹爹何等地怜惜女儿,今日又这般的作贱,当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说着又滚下珠泪来,纤手捻着大Rou棒要将它拔出。

不拔则已,一拔林朝英那Rou棒更雄雄生威,钻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愿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贱你!」狠狠抵了几抵,道:「你和那小厮兴哥操|穴交欢,不知多淫荡!要不是他那个贱表子妹妹设下诡计让我操你,我还蒙在鼓里,任你们夜夜快活!到时生个私崽子下来,你还做人不做人?」越说越气,乱抽乱送了十几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内却惊道:「春兰姐设计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么时候和爹爹干过?」一腔惊疑无处诉。

林朝英恨道:「我听你学那些淫荡村话,直想教训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连自个的女儿发浪学淫妇养了私汉子都不知。我还作什么父亲?」发狠大弄,大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小嫩|穴不已,瞬时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细想,口中呜呜咽咽,心儿狂跳,|穴内火热,只能极力迎凑。林朝英天摇地动地大入了两个时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溅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兴狂荡,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双随着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乳儿,手感如凝脂般滑腻,又听她嘤嘤咛咛,娇媚无比,心下自思道:「她以为我是兴哥那贼囚时也是这样骚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见虽是个绝色尤物,也落了个『淫』字,日后难得安生。罢,罢,罢,我亦丧伦败行,不干不净的,想来应有此报。」想毕,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兴阑珊,终于阳精射了林碧玉满满一|穴,夹着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出来。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几回,及到林朝英She精时,已软软的瘫了身儿,恹恹欲睡。

(45)剪不断理更乱(4)

且说那丫头四儿见前院走水,也胡乱帮忙递水救火,又到厨下说了一回闲话,及到四更方记起要回后院报信,嚷了几声姐儿不见应,还道是去大娘房里睡了,倒乐得轻松,回下房里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经林朝英这场狠干,坐不起身儿,被林朝英抱着回闺房,点了灯细看,那嫩生生的|穴儿红肿不堪,|穴口有些微绝裂,又见她满面泪痕,一如带雨梨花,巍巍欲颤,自有一种爱怜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肿的膏药,着上小衣,踌躇再三,蹲在床头,低低地说道:「我对不住你,我素日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实在是爱你,今日合着醋意才闹至此田地,你好好将息着,不要烦恼。」

林碧玉一直任他摆弄,不发一语,此时听他如此说,泪不免又流了下来,喉里悲咽得说不出话。

林朝英瞧这光景,心里一酸,眼里不觉下泪,叹气道:「我就是随便为你吃什么苦都是心甘的,要是日后依然这般蛮横对你,叫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听到这里,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让讲下去,怎知牵着那伤处,疼痛难忍,不由「哎哟」叫出声儿来。

林朝英见她如此动作,愈加疼惜,低声下气温声细语讲了些蜜话儿,待她合了眼才出门。

自此,父女两人难割情丝,固然不敢明公正气的缠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书房偷欢,对下人们只说叫姐儿来这磨墨侍笔。

头次听这样说时,林碧玉吮含着林朝英的大尘柄,取笑道:「可不就是磨墨侍笔?」其中种种恩爱遣绻不再赘笔。

渐渐着了痕迹,仆人们纷纷疑心议论,在背后编派些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让家主知道。

一字半句地传到张氏耳里时已是两个月后的事情,悄悄叫顾四家的媳妇来问。顾四家的媳妇是张氏的心腹,又识于微时,不能不实话实说:姐儿常到大爷书房里盘旋,没几个时辰不出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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