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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过不了三渡的石兵八卦阵。你大可以放轻松。”
……刘戎在心底呐喊。
敢情刘七看不起农民的思想,是继承他爹的。可自己是几千年以后的人,**曾经说过,态度上轻视敌人,就是自寻死路,你晓得不?
而且广大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战斗力更是爆表。西南王这种贵族阶层,高人一等的自大思想,正是他一路溃败的根源。可惜刘戎没法跟他沟通。
当她听到西南王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已知晓,自己的思想,西南王是断然不会理解和接受的,就好像自己想救谢瑜,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人能活下来,就算成功。可这里的古人,大部分都觉得,他如此活着,简直是生不如死。
刘戎止住脚步,双手抱头,眼看着西南王的背影,和一群官员离开了自己的视野,只能转身回了王府。
她站在熟悉的大宅门前,开门的小丫鬟还是那一个,这回却没了笑脸,“我家小姐不在,您改日再来吧。”
“那她什么时候在啊?”
“这我不清楚。”刘十七的丫鬟说完这句话,没等刘戎说下一句,就把门给关上了,摆明了一副‘谢绝见客’的态度。
刘戎奔走了一天,眼见日落西山,又苦无对策,只好揣着庄贤给的玉佩,回了家。
结果她身心俱疲地刚一跨进门槛,就被史隘乾连拖带拽地,又弄回到院子里。
“干啥啊?神神秘秘的。”刘戎不解。
史隘乾悄声道:“主公,刚才大夫来了,说谢瑜的手,还得再开一副药才能痊愈。”
“那就开呗。”
史隘乾吞吞吐吐,“没钱了……”
“你说什么?!”刘戎不敢置信地扬高声音,“你再说一遍?”
史隘乾表情拧巴,“咱真没钱了,主公!”
第七十七章 委任
他能吗?
刘戎心底很是存疑,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横竖不关我的事,反正西南王也信不过我,最好什么事都不要交代给我,那就最完美不过了。
西南王此时突然指着沙盘,“江英豪如果坐船,应该是沿长江而上,到达永安的巫县上岸,然后经由永安和江州的陆路,来成都。”
“嗯,应该是。”庄贤点头。
“这两座城,都是江州牧的地盘。若他带兵前来,必须得经过江州牧的同意才行,否则沿途城港不会放行。”西南王又看向刘三,“所以目前我们最不能得罪的,就是江州牧。懂?”
他此话一出,刘戎立即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也跟着偷偷瞥向刘三。
刘三面色阴沉,喉结滚动,“孩儿明白。”
西南王仍不放心,“凡事,目光应该放长远一点,不要老揪着后院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不放。有些事,可以暂时先缓一缓。哪些重要,哪些次要,你身为统帅,应该拿捏有度。”
“孩儿谨遵父王教诲。”刘三抱拳回西南王一礼,脸上看不出表情。
耳边听到西南王在喊:“还有你!”刘戎正在偷看刘三,还没反应过来,直至庄贤咳嗽一声,她才收回目光,看向西南王,这才发现,西南王这会儿看的是自己,于是她懵里懵懂地用手指了指鼻子,无声询问,“我?”
西南王如今一见着刘戎,眉头就一直拧着,几乎没分开过,“你别成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听说你这段时间,搞了一群男人在你园子里住着,成何体统?!”
“……”刘戎语塞了。
西南王越说越气,“有空多帮帮你哥哥们做点事情!马上就要打大仗了,哪哪都缺人手!”
他又指着刘二,“要不你给他安排个事儿做?”
刘二呵呵一笑,仿佛十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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