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4/5页)

方百计地努力过,就是请不到人唱。”事实胜于雄辩。

“其实,我有更好的法子。”钱千千玩着瓷杯盖,脸上浮起百般无聊后而兴起整人计策的笑容,活像黄鼠狼要给鸡拜年。

“说来听听。”

“叫你那两个不肖兄长娶亲家里不就有更多女人了?”要婢女,到时候陪嫁要多少有多少。

“哎呀,娘,还是您聪明睿智。”好玩耶!

“就照顺序来,先从老大开始。”

“好,谁叫他年纪最大,不过,娘,您要不要玩大一点,来个大搬风……”论奸险,天鸟过可不输钱千千,青出于蓝总要胜于蓝!

钱千千闻言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怎么个搬法!”果然是她最钟爱的“女儿”,连这点小人性格都跟她一模一样,好有成就感喔。

“您耳朵凑过来……”

要玩就要玩大的,反正他们家有的是钱,怎么玩银子也花不完。

于是,母子俩开始咬耳朵,脸上有着越来越灿烂的笑容。

至于被点名设计的人,这会儿还窝在几里之遥的铺子里,就着一盏油灯打算盘,毫无感觉。

苏州最繁荣的经商地区。

仿自长安最有名的东、西市场,市场里经销南北货的商店林立,天春春把家业交给三个儿子不久,狐狸庄的产业就横跨东西市,总共占有近半的市场。

每当中午的大鼓一响,各商店就开门营业,远至丝路运来的外邦产品也充斥市场,直到夕阳西沉敲钲后才一起打烊。

锦绣米铺。天家米行的总铺,关门后,收齐各地送来的帐单,天青鳞慢慢的核对着帐簿。

嗯,进出的稻米、流脂、栗米,米一斗二十钱,目前物价平稳,应该可以再便宜个三钱左右。

工农工商,虽然这年头商人最没地位,但是,天青鳞不同,苏州的商业因为他牵一发动全身,他的喜怒哀乐牵系着整个江苏的米粮市场。

低着头的天青鳞看不清容貌,虽然是顶尖的商人,他的穿着很平民,简单舒适的白色栏衫,惟一显现身份的是头上以金丝编制的金冠,其上镶嵌的冰王神秘贵气,余发服帖的技在肩膀,乌黑如漆墨。

细长的眼隐隐可见精神,神态气势虽然收敛得恰如其份,但有时还是会让人错觉他应该是决战千里的枭雄,不是锱铢必较的商人。

一阵香风袭来,这时间知道他还在米铺的人不多,由鼻中闻得的龙涎香神秘迷人的香味,天青鳞的眼睛不用离开帐本也知道,来的人是他们家最大的一尾米虫。

米虫身上使的,什么都是最好的。

“看到这些白白胖胖的白米叫人心情真好。”天鸟过穿着华丽的花鸟文锦,再披上随风飘舞的被帛,更显丰姿婀娜,神态妩媚。格外动人。

天青鳞毫无讶然,对他这种变态的装扮早就习以为常。

“要是统统变成白花花的银子更妙。”店面就是这样,什么都粗糙,跟家里头一点都不能比。

天青鳞结束一分铺的对帐工作,换过一本册子,用朱砂笔把疑问的地方圈起来。

“大哥,我们好歹有好几天不见了,看见你亲爱的‘妹妹’来,连声招呼都不打,你好无情,拜托你啦,理我嘛,别摆出那副我欠你几百万两银子的脸,好丑耶。”抽起他手中的毛笔,天鸟过转到他身后,白皙的胳臂一把圈住他,形成一个暧昧的画面。

天青鳞静默的扬起了头。

因为专注工作,些微的发丝滑出金冠外,为他石凿般的脸少掉一些冷厉。说也奇怪,同样出自一个娘胎,天青鳞跟天鸟过完全没有兄弟该有的肖似,不管气韵神情。

天鸟过是温柔的,因为备受娇宠,带着浓浓的孩子气,天青鳞却背着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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