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 (第4/5页)

。”

“为什么要叫管得远?叫管得宽不是更顺口吗?”

徐卫国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因为管得宽已经有人叫了,你只能叫管得远。”

朝屋里看了一眼,徐卫国又问陈安然:“她呢?这床还没铺完?还是铺着铺着,一犯困趴上面就睡着了?”

“提桶去洗漱去了。”陈安然指了指门外,“那个,卫国哥,我刚刚闻了一下,你们家的皂怎么是无香的呀?

为什么不买带花香的,可好闻了。”

“我们这儿没花香的皂卖。”徐卫国懒得解释,又睁着眼睛编瞎话。

陈安然吸了吸鼻子,在外屋里转了转,一屁股坐到了竹床上,然后就找到了那茉莉香的来源。

“卫国哥,那你这枕头上怎么是香的?”

“嗯,洗衣粉带了香吧。”

“这枕头上还有汗渍,应该这两天没洗过吧?那洗衣粉的香气,这么持久?可以留好几天?”陈安然还是疑惑。

“应该是吧,衣服不是我洗的。”

林小满洗完澡回来,直接进了里屋,看也没看徐卫国和陈安然。

徐卫国觉得她这样太生分了,就追了进去,小声地嘱咐她:“安然是客人,你这做主人的要主动点。”

林小满此时看徐卫国,已经不再是满心情意,满眼的爱恋。所谓爱屋及乌,她现在这个屋都不想爱了,还管什么乌?

所以,她就十分冷淡地告诉徐卫国:“我和她不熟。”

徐卫国发现她说话的时候,眼光是朝向一边的,动作也十分僵硬,往往这个时候,她一般都是生气了,要闹脾气才会做出这种情态。

他挨着她坐了下来,用力地扳正了她,强迫她和他面对面。

“林小满,你又生气了?”

林小满不说话,懒得说话了。懒得再应付这个男人。

她的心里很乱,乱得如同一团缠了死结的毛线团团。

她在等他坦白,等他说出他的决定,等他说离婚。

在这之前,她不打算对他说什么。

军婚是怎样个结的程序,她不懂,全是徐卫国找人办的。

这离是个怎样的程序,她更不懂,她也不想操这份心,徐卫国急就急着办,不急,就慢慢的办。

左右,她的心里已经累了。

她每天都在努力的跑着,想要跑到他的心里去看一看,在他的心里留下林小满三个字。

可她以为自己已经跑近了的时候,她才发现,这原来不过是她自己的错觉。

她喜欢这个男人,她交了出了真心,用力地争取过了。

如今,跑完九十九步,正准备重修旧好的时候,他却要退出了。

她能怎样?抱着他的腿,不让他走?求他不要走?还是不顾羞耻的…用身子绑住他?

不必。

她的爱情,他人践踏,却不必连自己都要去踩几脚!

林小满明明就坐在他的眼前,可徐卫国突然有了一种感觉,感觉她好像已经离他很远,远到一个他抓握不到的地方去了。

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回想起了那段,以为林小满死去了的那段时光。

那时候,也是这样无力。

无力到失去了正常的判断,人家说鬼魂能见,他就以为见的是鬼魂。

看到林小满捂着肚子找奶奶,不好意思对林英树说疼痛原因,他还傻傻的去买了卫生纸和月巾带,那个售货员当时那个表情,他到现在都没忘记。

所以他丢了十块钱,把柜台上放着的所有月巾带和卫生纸都拿走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好像无话可说,也不想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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