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兔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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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秋桐的之间也一直简单地重复着。
我们几乎没有再见面,但我们每天下班后都用QQ联络。
通常我会先问她好,她往往来一个笑脸,再一句“and you“。然后我也回一个笑脸,并问她上班有没有受气,她就回一个灿烂的笑脸,我便开心地对她说那就早点休息吧,她愉快地跟我道晚安。
有时候她会回一副沮丧的神情,我就剪很多笑话贴过去,直到她打一串“哈哈哈”过来,然后再打“笑死我了”,我才会说晚上好好睡什么也别想,她回过来一个俏皮表情说我会想着你的笑话入睡,我说那还睡得着吗,她说睡得香香的。
生活就这样波澜不惊。
周五的晚上,我破例向秋桐发了一个视频请求,视窗在漫长的运行后终于跳开,秋桐久违的容颜出现在那方小小的格里,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忽闪忽闪的睫毛。
我打了一行字,你说说话吧,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秋桐对着视频调皮地摇了摇头。
我继续打字,为什么?
秋桐打了一行过来,因为我想先听听你的声音。
我对着麦克风“啊”了一声。
秋桐嫣然一笑,如含苞待放,打了一行字过来,像牛叫一样。
我回了一行字过去,牛叫也是声音,你听到了,现在该你了。
于是她将手指头比在嘴上对着镜头“嘘“了一声,然后过来四字,听到了吗?
我败下阵来,说,那我们看着对方打字聊吧。
秋桐在视频里笑成一朵花,就是嘛。
我说,我昨晚做梦,梦到你了。
秋桐说,真的吗?
我说,我梦到你正在做梦,梦里正在叫我呢。
秋桐说,才不会,我妈说我梦里只会叫小狗狗。
我又败下阵来,转移话题说,我明天不加班,你呢?
秋桐说,我双休。
我说,那我们一起去玩。
秋桐说,干嘛跟你去呀?
我说,我不是路盲吗,一出门就犯迷糊,何况又初来乍到,又人生地不熟的,得找个向导,免得出去了回不来。
秋桐说,唉,谁让我天生就心软,经不得别人好话,总不能让你这么个大活人因为找不到路就夜宿街头吧。
我说,这就对了,在吴江,我就相当于一个盲人,你得在前面领着我走。
秋桐忽然杏眼一瞪,你是盲人,我领着你走,那我是什么?
我哈哈大笑,导盲犬呀!
秋桐的小拳头就在视频里冲我雨点般砸过来,然后QQ里不断送出一个敲头的锤子,一把血淋淋的尖刀,一个炸弹,最后还开过来一辆坦克。
我再次败下阵说,投降。
秋桐发过来一个轻蔑的表情,小样儿,还有一颗本。拉登寄存在我这儿的原子弹没拿出来呢。
那些东西我也有,还有更具杀伤力的东东,但好男不与女斗,何况我还真不忍心拿那些东西对付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
守株待兔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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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挣扎的网友在加我。
我点击了一下她的资料,18岁,苏州人,正在上高三。
又一个同龄人,资料不知是真是假,QQ上的东西很多都是一场幻象,不过真的又怎样,假的又怎样,这世界很多东西都无所谓真假,就像绝大多数老夫少妻或老妻少夫一样,他们之间真的存在爱情吗?
挣扎的个性签名这样写着:我在泥潭里苦苦挣扎,上帝在白云外冷冷观望。
我觉得这一句有点意思,就加了她。
她马上过来一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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