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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女人姓孟。
蕭騁懷還想細聽時,腦袋猛的傳來尖銳的疼意,耳朵里也響起嗡鳴聲。
黑暗裡,所有的感官都會被無限放大。
現在蕭騁懷已經無心去聽他們說了什麼,只能用全部的意念跟這蝕骨的疼意對抗。
第7章
侯府內,蕭騁舟正在穆凝心床前陪她說話。
門外響起匆促的腳步,很快,一個婆子掀開門帘進來,道:「夫人,孟小姐來看您了,現在人在花廳,管家來請示您的意思。」
「不見,讓她走。」
穆凝心昨天被孟金窈嚇壞了,現在一聽到她的名字,整個人就犯哆嗦。
婆子應下來,轉身出去回話。
經過昨天一事,蕭騁舟倒對這個差點成了她嫂嫂的孟金窈有點好奇。
陪穆凝心又說了一會兒話,便藉口自己與人有約走了。
出了穆凝心的院子,蕭騁舟跑去花廳,發現丫鬟已經在裡面收拾茶盞了。
從外面回來的忠叔看到蕭騁舟,就知道他是來找孟金窈的,道:「孟小姐剛走,她說她還要去拜祭大公子,擇日再來府上看夫人。」
蕭騁舟又轉身朝門口跑。
坐了一炷香都沒見到人的孟金窈,剛出侯府門,秋禾就在旁為她鳴不平。
「這侯爺夫人也真夠小氣的,小姐不就昨天嚇了她一下嗎?她今天連面都不露,把小姐一個人晾在花廳,這就是侯府的待客之道嗎?」
剛才管家說,穆凝心喝過藥剛睡下,這說辭一聽就是藉口。
孟金窈知道是自己昨天做的太過了,估計真把蕭夫人嚇到了,人家才會不想見她。
「行了,趁著時辰還早,我們趕緊出城吧!」
孟金窈打斷了秋禾的抱怨,一扭頭,發現她手上還拿著畫。
「你怎麼把它也帶下來了?」
「小姐不是讓我一直帶著它麼?」
?
我是讓你帶它上馬車,不是讓你一直帶上它啊!
孟金窈無語扶額,見秋禾手被凍的通紅,將自己的手爐遞給她。
「畫給我。」
秋禾手已經被凍的沒知覺了,聽孟金窈要畫,正要遞給她時,突然起了風,畫從她手上被吹走了。
孟金窈:……
冷風一吹,被疼意折磨的昏昏沉沉的蕭騁懷這才清醒了一些。
捲起來的宣紙被吹開,蕭騁懷有些不適應這突如其來的亮光,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被人抓住了。
不,準確的來說,是宣紙被人抓住了。
抓住宣紙的那個人出現在蕭騁懷的眼前。
四目相對時,那人眼睛一亮。
如果不是現在蕭騁懷不能動,那他的反應應該跟這個人恰恰相反。
蕭騁舟盯著畫像,喃喃自語:「大哥。」
???
蕭騁舟不可能看見自己,所以……他是附身在自己的畫像中?
蕭騁懷覺得很不可思議。
這個女人好端端的畫自己做什麼?
「那是我家小姐的畫,你還給我們。」
秋禾作勢要上前去奪畫,被孟金窈一把攔下來。
這人是從侯府出來的,瞧衣著跟面容,八九不離十應該是侯府的二公子蕭騁舟。
孟金窈沖蕭騁舟福了福身子,道:「我這婢女多有冒犯,還望二公子海涵。」
瞧這架勢,蕭騁舟應該是追她出來的。
難不成是因為昨天她嚇暈了他娘,他要來找自己麻煩?
不能夠吧!聽說侯府二公子為人瀟灑很好說話的啊!
孟金窈胡思亂想時,蕭騁舟已經走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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