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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程无为反而加了油门。
风荷气得发晕,马上摸索着找开门把手,说:“你再不停我就跳下去。”
程无为一踩刹车,利索地掉头,飞快地往回开,冷冷地说:“我送你回去。”
他把她送到她父母家小区的大门口,然后掉头扬长而去。
59 新年大吉(上)
在星巴克,当风荷铁青着脸,把她跟程无为在大年初一晚上的争吵讲给孙逢秋听的时候,孙逢秋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特别最后听到风荷说“我就奇怪,程无为,这世界上好蛋何其多,你当初为什么拣一只有缝的回家”的时候,一口咖啡,再也忍不住,就喷了出来。
风荷恼怒地瞪住他。他举举手做投降状,说:“你要不要听我讲一句公道话?”
风荷气呼呼地说:“你讲。”
孙逢秋说:“说真的,我相信,在你们感情好的时候,这种八卦新闻根本算不了什么,最多就是餐桌上的兑了水的醋和胡椒粉,给平淡的生活加点味道,无为也最多吃点小醋,说点微辣的话。可是现在是你们的敏感时期,你们又一直是在分居,他这么胡思乱想也是情有可原的,于是兑了水的醋就变成了醋精,胡椒粉就变成了辣酱——他要是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的。如果那样的话,说明他已经不爱你了,也不在乎你了,你说是不是?”
风荷情绪稍稍平息,说:“这个我也知道。可是他可以让我解释,我会解释给他听。他就这么上来,劈头盖脸,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污言秽语,不正说明他心里有根刺始终在起作用?我回去了就解决问题了?可能我们会暂时和好,好到蜜里调油,但是我是不是要象旧社会的妇女一样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一辈子不跟外面的人,尤其是男人接触?我接触了,万一哪天又有误会了,再这么闹一通?或者他不闹,都憋在心里,憋得他难受,我也看着难受?”
孙逢秋沉默。
风荷接着说:“阿秋,你不知道,夫妻间失去信任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而我做的这个决定,没有人能够理解。所有的矛头现在都指向我,说我作,说我闹,说我倔,说我任性,我现在是四面楚歌。”
孙逢秋点头说:“我理解。”
风荷叹口气,眼望窗外,说:“真不容易啊,终于有个人能理解我了。”
孙逢秋说:“我大年初一去给无为的父母拜年,无为对我也冷冷的。估计他还在为上次提案的事生我的气。我现在说什么他也不会听进去的。”
风荷说:“这件事他太小心眼。说到这一点,我大哥比他肚量大得多。”
孙逢秋嘿嘿地笑。风荷瞪他:“你笑什么?”
孙逢秋说:“你知道圈内都叫你大哥什么?”
“ 什么?”
“九尾狐狸。无为搞技术出身,说到底幼稚些,哪能跟他比?”
风荷切了一声说:“那圈内人可真是走了眼。我大哥如果真是九尾狐狸,怎么会在那个烂泥坑项目上发昏?”
孙逢秋说:“人是会变的。你大哥这些年实在是顺,运气好得来感觉不是他在赚钞票,而是钞票哭着喊着要往他口袋里跑。人太顺了,就会滋生出一种情绪,认为自己无所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要风就得风,要雨就有雨。”
风荷想了想,程无为这几年何尝不是这样?董事长做了若干年,脾气越来越固执,生意上更是听不得不同意见。公司刚创立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个样子,那个时代的程无为倾听多于说话,无论对什么人,都客客气气谦恭有加。
而如今的他越来越刚愎自用。
风荷把自己要重返董事会的决定告诉孙逢秋,并问周致远的那个提案他们打算怎么办。
孙逢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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