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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要替曲家報仇?可報仇一般不都是自己來嗎?&rdo;
&ldo;不一定是報仇,她可能想去看看解子灃。&rdo;
&ldo;說起來曲從渡是不是走了,我聽人說在南城門那邊撞見他了。&rdo;
&ldo;走了,拂珠親自送的。&rdo;
&ldo;解子灃殺他全家,只留他一個,他肯定要走。&rdo;
&ldo;解子灃這廝的手段未免也太……&rdo;
&ldo;唉,誰說不是呢。&rdo;
修士們話未說透,點到即止。
皇城到底是解族的大本營,修士們在帝墓里都不敢對解少族長說什麼,在這就更不敢。
遂遠遠注視著,看拂珠走到解家所在的街道。
由於是被解族驅逐出來,解家的地理位置不怎麼好。巷子路很窄,牆面斑駁,靠牆的角落積著黑壓壓的水窪,空氣也算不上好聞,嗅覺靈敏的甚至能聞到股若有若無的餿味。
不過這股餿味在靠近解家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地面也變得乾淨整潔,顯然經常有人打掃。
拂珠止步。
她抬眸,就見那極乾淨的地面中央,即解家大門正對之處,擺著把方方正正的椅子。
椅子上正正坐著個人。
毫不意外的,是解子灃。
拂珠一下就明白了。
誠如她清楚她一定會來找他一樣,解子灃也知道她會來,所以提前準備好了等她。
‐‐等她殺他。
&ldo;拂珠天驕來了。&rdo;
等得太久,委實是等得無聊,便拿槍頭在地上寫寫畫畫,以此打發時間的解子灃抬起頭,沖拂珠笑了笑。
他道:&ldo;聽說帝墓關閉,我從早晨就開始等,可算把你給等到了。&rdo;
說完抬起手裡的長槍,朝她遞了遞,示意她接下。
拂珠看著這把熟悉的長槍。
原本鋒銳的槍頭早被磨鈍了,變得平滑,兩側的刃也坑坑窪窪,到處都是劃痕。有很明顯的疑似灰塵的粉末粘在上面,顯然解子灃擦都沒擦,剛玩完就要給她。
&ldo;這玩意兒好像是你的?&rdo;見她不接,解子灃又遞了遞,&ldo;物歸原主。&rdo;
拂珠還是不接。
她目光從槍頭轉移到他的雙腿。
他腿上居然蓋著毯子。
便問:&ldo;你的腿怎麼了?&rdo;
解子灃道:&ldo;沒怎麼。&rdo;
那天從曲家回來後就這樣了。
家裡請醫修給他看,說是他丹田被廢的時候,額外傷到了什麼經脈。叫什麼他忘了,反正是很重要的經脈,醫修說以他現在的身體沒法治,只能熬著。
拂珠聽了,再問:&ldo;站不起來了?&rdo;
解子灃道:&ldo;差不多。&rdo;
拂珠便點點頭,走近兩步,抬手接過長槍。
下一瞬,槍頭一轉,沒入解子灃腹部。
鈍器入肉的聲音很特別。
特別到遠處近處的聲音全停了,所有關注此地的人無不震驚於拂珠的乾脆,同時也暗道不出所料。
拂珠她果然要替曲從渡報仇!
解子灃也這麼想。
鮮血剎那流淌,眨眼便染紅解子灃腿上的毯子,順著滴到地面。
血色漸漸鋪展,劇痛也漸漸蔓延。本就疼痛的雙腿這會兒更疼了,解子灃卻不以為意,他看著拂珠,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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