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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象征着长寿和财富,但是大多数没有奇怪癖好的人对蛇都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耿祁庸沉吟了一会儿,脸上绷得格外紧,“说好的宝贝就是蛇蜕?一屋子的蛇蜕?”就算蛇蜕有中药价值,这些放了不知道多久的东西谁还敢拿来入药。

夏淳安静的站立着,眼睛里闪烁过几道光,进来的入口上确实有什么东西屏蔽了外面的探索,进来了之后就没有这样的屏障阻拦自己,要说没有诡异扒了自己的皮他都不会相信,可是一地的蛇蜕能有什么作用,难道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放着正经养活一家子的农活不做,天天抓蛇剥蛇皮么。

他们一路走,时不时就停下来将下面的瓦罐碎成渣,查看里面是不是还放着蛇蜕,一直走到尽头,一个三层的木台出现在他们面前,木材不知道是什么木质,几经岁月除了面上布满灰尘不见半点腐烂和虫蛀。每一层大小不一,最下面是规格最大的,越往上越小,侧面都横着一个木架,上面挂满了一个又一个铜铃铛,挂满了一排,上下总共3排,铃铛是镂空的样式,在这个没有风的时刻静静的悬挂着。

最下面的木台上放着四个匣子,第二层放了两个,而最上面,放着一个硕大的木棺,木棺周身是黑色的漆面,上面画着精美的图案,耿祁庸惊叹不已,忽然发现那些看起来很漂亮的图案,除了祥云,仙鹤,那细细长长的东西看起来虽然抽象了点,这边这个是头顺着身子往下走到尾部,这样的形状联合外面的蛇蜕,耿祁庸猜想这应该画的是蛇。

第42章 坍塌

耿祁庸小心的看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突的狂跳起来,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手心在裤子上擦了擦,脑海里粗略地翻找自己看过的各种考古记录,好像并没有出过什么考古作品声称发掘到这样的棺木,他踮起脚尖看,才发现,蛇棺很大,如果不是有层层棺椁包着,那这具棺木简直能躺三个人还绰绰有余。

夏淳哎哎地叫了耿祁庸几声也没让他回神,按住他的肩膀上推了推,差点就把他推的一个趔趄,耿祁庸紧张的不行,被他一推心惊肉跳的,忍不住嗔怒一句:“你做什么呢!”

夏淳得意的龇牙,一手对着铃铛比划着,一边和他说话:“耿祁庸,我看这铃铛还挺好看,不如拆下来做成一串,挂在屋檐下怎么样,”夏淳越说越高兴,不得不说这些青铜铃铛对极了他的胃口,每一个的花纹都不一样,独一份儿的,他就喜欢这样叮呤当啷的东西,以前夏府的马车上就爱挂着几枚做工细致的铃铛,连他娘亲都没有这么讲究,这位爷雷厉风行,伸手就要把三排的铃铛全部摘下来。

耿祁庸一把拉住他,喉咙都绷紧声音越发干涩,“夏淳,”他憋了半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最后干巴巴的说:“我好像有点饿了。”

夏淳怔了一下,“哦,我忘记你会饿了。”他变戏法一般从宽宽的袖子里掏出食物,水、面包还有一铁盒没有开封的曲奇饼干,这些东西实际上都不太顶饿,夏淳出门的时候只在家里捡了一些现成能吃的。

耿祁庸怀里抱着这些,示意夏淳跟着自己一块儿,俩人背对着蛇棺,在台阶下盘腿坐着,他先把面包拆开封,自己把饼干盒推给夏淳,夏淳不饿,他只要有足足的阴暗性质的能量就能没有疲惫感,对着这些食物其实没有什么追求,坐在一边看着耿祁庸吃。

面包都快要过食用期,干巴巴的难以下咽,咬一口面包喝半口水,咽进肚子里也能再撑一段时间,吃完了长条面包再接着吃几块饼干,就停了下来不再吃了,坐着歇息,底下的山洞里阴阴的,虽然半点不透风,可是眼前是一坛又一坛的蛇蜕,背后还垒着棺木,气氛哄抬的比梅雨时节还显得昏沉阴凉。

用过饭,夏淳站起来的第一反应还是想去摘下自己垂涎的铃铛,耿祁庸显得不太情愿,他对这个棺木带着一种发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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