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4页)
祁庸心痒难耐会偷看,他倒不想离开半分钟。
鬼壹手上快速捻出法印,只听门内突现一个尖利的破空声,窗帘翻滚有气流急速涌进房间,地上的衣服迅速膨胀,好似衣服包裹住人的身体。那件衣服扭曲着在地上打滚,很痛苦,但依然显示不出柳母的身影。
庄妍不慌不忙地捡起地上的相框,左手右手各执一边分别向下一拗,玻璃相框应声断成两截,庄妍抽出柳诗意的相片,还是用黑猫血写上柳诗意的名字、出生年月日,手一松,相片盘旋着落下,还未及地面“噗”,相片窜起小火苗。
耿祁庸只觉得眼前一花,相片里穿着漂亮鱼尾晚礼服的柳诗意站在面前,她浑身被火焰包围,她的四肢被烧的焦黑,她脸上被火焰烧的血肉模糊,她尖利地嘶声叫喊“妈妈救我!救救我!妈妈!”
那件写着柳诗意妈妈名字的衣服一顿,突然就挣扎地更加凶猛,衣服上泅出液体,柳母的身影已经能若影若现。
柳母的身影已经彻底出现,鬼壹冷淡地撤销障眼法,对年伟彦说:“你可以问了。”
年伟彦已经说不出话,盯着泪涕横流的柳母,“我、我只是想问,你是不是自己失足掉进游泳池。。。。。。”
柳母嚎啕大哭的动作一停,蓦地抬头,泛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年伟彦,嘴唇上下碰触,一字一句地说着话,看她凶狠绝望的表情就知道真相出乎意料。
柳母是香消玉殒的新鬼,阴阳两相隔,死生不复见,鬼力不够深她说的话无法传递给阳世的人,年伟彦作为阳寿未尽的人能看见她已经是托了鬼壹法印的福。。
庄妍代为转达:“不是意外,是谋杀。”
“这关系到柳家祖先为了发迹请高人设立的祖坟风水局“仙女坦肤”,这种风水局只能保佑女儿不保佑儿子,风水先生说要想柳家发达得风水福祉,就要洗女九代。所谓的洗女,就是将长女杀掉,只留下儿子,这样祖坟的气运才能佑护柳家儿子福贵绵长,否则等女儿外嫁,祖坟的风水只会保佑女儿女婿和外孙,柳家便会衰落。”
“柳家一直以来还算兴旺,到了这一代已经洗了八代,这一代柳家却只得了她一个女儿,要是女儿死了柳家便要绝后。一直到她父亲出了意外失去生育能力,无奈之下便决定只给女儿招赘不让她外嫁。没想到她的父亲早在之前和人私通生下一个儿子,那个妇人有夫有家,两人不约而同瞒下儿子的出身。”
“他临死前将柳家的风水局告诉私生子,那个男人近些年不学无术败坏了家产,打听到同父异母的姐姐富贵便打起亲生父亲家产的主意,那天晚上他去了她家,说知道柳家的风水秘密向她索要封口费,她知道的这些都是那个男人酒后吐露,他灌醉柳母后将她搬到游泳池边,就这样一翻身掉进游泳池溺水。”
“死后她才知道“仙女坦肤”是个邪气的局,九代冤死的女儿怨经久不散,现在已经如脱缰野马不受控制。她的魂因着水的媒介被囚禁不得超生,求你看在她女儿的份上救她。”话未说完,柳母痛苦地扭曲脸,有东西缠住她的身体和鬼壹抢夺柳母这个魂,她的身影已经慢慢转淡,地面上已经泅出一滩腥臭的水。
鬼壹不想伤及她便将已经摇摇欲坠的结界散开,柳母的身影立刻消失不见,那件衣服也瘪下去。
一簇鬼火将腥臭的水焚烧殆尽,原来那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水,而是怨气凝结出来的拟状。
年伟彦有些怔愣。
他只是凭着一口气想知道真相,却没有想到柳家光华璀璨的富贵下是倚靠人命堆砌的风水局经营出来的。
耿祁庸蹲得脚麻,语重心长地叹息,踮着脚尖偷偷摸回房间。
男旦无奈地扶额,你们说耿祁庸还记得自己是在偷窥么,蓬勃的生气带着灵力在那里蹲了半晌,要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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