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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是私生子,但從小就被薄遠死死管教著,替他賣命,幹著賣命的生意。

可薄嚴城這個男人,居然可以享受豪宅香車美人。

房子裡只要是有關薄嚴城的東西,他看了都礙眼。

薄遠表情淡漠地在沙發上坐下:「你提了什麼要求?」

薄彥真玩味地看著屏幕上向依然狼狽的樣子,陰惻惻地笑了一聲,眼裡迸射出精光。

「一點小小的要求而已,她不答應也得答應,畢竟後路已經全都被堵死了。」

折磨獵物的過程,比享用獵物可有趣多了。

薄遠臉色不算好看,沉吟片刻:「薄嚴城和溫晚梔遇到那場車禍,是你策劃的?」

薄彥真挑挑眉,毫不在意地承認了。

「當然,我以為父親能猜到。」

薄遠怒氣更勝,啪地錘了一下茶几,上面的茶杯茶盞震了震。

「警局那邊我幫你壓了壓,不然你以為你逃得了?京城可不是南美,你無法無天那套在這裡行不通。」

薄彥真也黑了一張臉,在京城做事束手束腳的,他也覺得格外難受。

要是在南美和歐洲,自己的地盤上,薄嚴城現在已經是一灘血肉了。

他玩弄著腕上的華貴手錶,開口冷言譏諷。

「我無法無天,今天新聞發布會上那一出父慈子孝又算什麼?我都覺得丟人。」

薄遠被噎得臉色極度難看,咬了咬牙,轉移了話題。

「總之把你那套收一收,京城不比其他地方,你手裡以後握著薄氏,萬事都要小心。南美那邊的生意,趁早收尾抽身吧。做得乾淨點。」

薄彥真冷著一張臉不說話了,乾脆起身離開了書房。

薄遠這老傢伙,總是讓自己放棄那些灰色生意,他的心性,確實不比當年了。

當年薄遠一手培養自己的時候,多少驚險的事兒都幹過。

軍火,藥品,石油……每個都是刀尖舔血的生意。

可他為了得到父親的認可,對這些危險一概是來者不拒,這才白手起家,在世界上最戰亂的地方,積累了普通人難以想像的財富。

到了這個時候,薄遠居然叫他金盆洗手。

薄彥真冷笑一聲,伸著懶腰打了個呵欠。

開玩笑,那是他自己一手開闢的天地,怎麼可能就這麼放棄了。

薄氏集團的生意,用不上他三分的精力,南美的生意,還是得繼續下去。

酒窖的大門厚重冰冷,薄彥真輕觸指紋鎖,大門轟鳴著開啟。

向依然像是知道他會來,毫不驚訝。

她抱著雙腿蜷縮在角落裡,一雙癲狂的眼盯住了門口高大的黑影。

「怎麼樣,我的姐姐,」薄彥真滿臉嘲諷,「這麼狼狽,不好受吧?」

向依然看著緩步走進來的薄彥真,滿眼嫌棄,被酒窖里的陳腐氣息熏得捂住了鼻子。

「薄彥真,我走到這一步,都在你的計劃之內吧?」

男人眼裡閃過一絲愉悅:「很好,還不算太蠢。」

他不過是稍作安排,就把向依然這個可笑的女人逼上了絕路。

他都還沒盡興呢。

向依然淒冷地笑了笑,抬眼滿是狠厲和絕望。

「你提的那件事,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有條件。」

薄彥真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大笑話,笑得眼淚都快飈出來了。

「你和我講條件?向依然,你憑什麼啊?」

向依然毫不畏懼,似乎什麼都已經撼動不了她了。

她眼皮掀了掀,語氣淡漠:「憑我比你更想要薄嚴城的命。」

薄彥真臉上猖狂的笑意逐漸收斂,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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