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页)

多久,就有一黑衣男子跃上了台,台下哄然,还没等其他人上去跟他争夺,旁边仁王先坐直身,绷紧了面上神情。

“那混蛋,我绝对要杀了他!”

31友人

仁王眼神狠戾,紧盯着的却是斜对面看台上身着橙衣富家公子样的男人。

皇帝顺着他目光看过去,见那男人起初还有些戒备,后来想起什么似的,得意洋洋的在嘴角噙了抹笑,遥遥向这边抱了个拳算作招呼。

“那就是他的主子?”

“是。广陵楼楼主项尹达。”

“看起来不过是个草包。”

皇帝原本是想落井下石的调侃仁王一番,但见他神色紧绷,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便也正经起来。

“你紧张什么?”那男人实力如何皇帝尚不清楚,但仁王曾被他重伤之事记忆犹新,他怎么看都不是需要别人为他担心的角色。

“他身上有伤!”

仁王心头火烧,又苦于无法立时将那小人毙于掌下,只得闭了闭眼,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这才专注于莲花池台上的那人。

那边卫城面无表情,持着寸短匕首立于台上,不言不语,只等着他人上台与他拼杀。他的身形挺拔,手也很稳,表面并看不出来有受伤的痕迹,但是仁王清楚,项尹达那个无耻小人也清楚。

前来暗杀那次,仁王留在他身上的伤只是当时痛苦,与根基无损,本来不出十天便能将养完好,昨夜仁王将他按在床上,衣衫褪尽才发现他身上伤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似乎是用了密集的细小铁钩之类钉入皮肉,拔出时豁开周边皮肤,才造成那样骇人伤口。

他身上伤处颜色已深,却还未结痂成疤,显是受伤已久,却没用过伤药,才会愈合极慢,稍微挣动,有些伤口甚至还会渗出血丝来。仁王惊怒之下再探了他脉象,分明是伤上加伤害的内息受阻,已是重伤之症。

虽说仁王百般追问之下,卫城都不曾吐露半句,但想也知道,定是那日暗杀失败,他回去后受了处罚。

先是毫不犹豫的送他来赴死,在明知他身上有伤的情况下,还要为一颗珠子派他上来拼命,仁王心中对项尹达可谓是恼怒至极,若非卫城顽石难点,他一早就下手除掉这混蛋了!

如今卫城他人到了台上,刀剑无眼,这大会又是除非认输弃权,否则不死不休,以项尹达性格,下给卫城的命令必是让他拼死取胜,兼之因昨日许下的那承诺,仁王此时不能亲自上台,台上若是无人问津的寻常物品还好,但这会台下已不知有多少人被这颗驱毒驻颜的珠子吸引,不出片刻便会有挑战者不断,卫城定撑不到最后。

没等多久,这边仁王还未想出对策,那边台上忽又跃上一人,观其身上服饰,似是关外云马帮的弟子。

那人剑眉鹰鼻,面相极是粗犷,握着手中马鞭向卫城先是一拱手:“在下云马帮赫连关闻,特来讨教。”

他人虽粗鄙,礼数倒是周全,倒是卫城,见人上来半点情绪波动也无,对方说完话后,只是示警似的抬了握着匕首的手横于胸前,接着一矮身,箭似的窜到他身周,形如鬼魅的向他发起攻击。

皇帝于武学一道上没有研究,只觉他两人一个身形迅急,出招诡谲,另一个则稳重扎实,一招一式都带着显而易见的威力,谁输谁赢一时还不好下定论。皇帝不好此道,又与场中人没有牵连,

很快便感无趣,转头看向身旁薛历川,见他似也并不十分专注,便微侧了头,压低声音与他闲聊起来。

“姓赫连的那个,似乎不是咱们中原人?”

薛历川转了头认真回答:“是。云马帮本是关外游牧一族,因处乌桓部落边界常年受到侵扰,族中有人自发组建了一支马队,便是这后来的云马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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