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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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不肯再用那些奇怪的药膏,他知道后不许,命那两人就是日日绑着我,也不能停药。这时我已确定那药必有问题,却根本无法摆脱。
感到自己一天一天的改变,恐惧重新点燃了愤怒,侵蚀着理智,在最初几天后再未有过的反抗又重新开始,只是没有最初那么激烈。言辞上的对抗,身体上的不顺服,我一点一点挑战着他的极限。
本来那段时间他对我的态度已经和软了许多,如此一来,我们的关系重又紧张起来,我眼见他几次险些失控,可惜又在最后关头忍了下去。可惜……我宁愿他愤怒起来把我撕碎,也不要这样一天一天,眼睁睁看着,他把我最后的一点尊严也层层剥落。
那年从入冬起,我就感到,他一日比一日烦躁,脸色一日比一日阴沉,看着我的目光有时冷得让我心惊,却又不像仅仅因为我不时的挑衅。略一思索,我猛然想到,记得他母亲就是在冬天去世的,而他一直把我当成了害他母亲去世的元凶,难道是因为这样?
果然,有一日深夜他忽然出现,裹着一股寒气,闯进门来。满身酒气,总是苍白的脸上浮着一层红晕,一双眼睛冷森森地,只是盯着我看。那样子与往日截然不同,不像寻欢,倒像找茬。
我心中微微一沉,知道此时应该避其锋芒,却根本做不到,这些日子积攒下来的恐惧愤怒,反而让我不由自主迎着他的目光,腰挺得更直了些……如今,我唯一剩下的只有尊严,至少,让我把它留下。
他眼中寒芒一闪,然后,微微眯了眯眼睛,沉沉道,“你见到朕,因何不跪?”
从一开始我就没跪过他,听到他明显找茬的话,我只轻笑一声,转过头,不再理他。
那两个人在一旁脸都变了,一迭声地劝我,我只做不闻。
终于,那边他哼了一声,打断了那两人,然后,一字字道,“你不会跪?好,朕会教你的。”说完,冷笑一声,摔门而去。
第二天,他带来了一条古怪的锁链,然后两下剥去了我的衣服,让那两个人按着我,亲手给我戴上了锁镣,抓起我,让我跪在了地上。我的双手被反锁在身后,双脚也被锁着,手脚间有一根很短的铁链,让我根本无法站起身。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猛然抬头,愤怒地看向了他。
他看着我冷冷笑道,“朕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学不会。”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被这样整日锁着,每过一两个时辰,那两个人会为我解开手上的镣铐,帮我舒活一下血脉和肌肉。当然,还有他来的时候,他嫌那条锁链让他不方便,也会为我解开。
我真的担心,有一天我会忘了怎么站立,那种恐惧越来越强烈,终于当那一夜他得意洋洋地又来到我这里的时候,我再也忍耐不住,大骂了他一顿。怎么都好,我不要这样下去!杀了我,杀了我才好!
他愤怒了,可是,并未杀我,只拂袖而去,同时让那两个人不必再解开我。
于是,我不得不一直那样跪在地上。双腿开始是酸麻,后来变成针刺一样的痛,再后来,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我开始害怕,我的腿废了吧?然后呢?然后会怎么样?
那两人也开始不安,忍不住在他来的时候,陪着小心劝说。
他却只淡淡看了我一眼,混不在意地道,“无妨,废了就废了。反正这么久,朕也有些腻了。”
那一刻,我不由轻轻一颤,只觉寒彻骨髓……腻了?很好,应该高兴才是。可是,然后会怎样?我知道,他把我和母后都当作仇人,而且对他的地位来说,我们也是死了的好。现在他没这么做,一则是顾及名声物议,一则就是留着我折磨泄愤,留着母后控制我。如果,他再也不需要我,那他可还会放过母亲?母亲,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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