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5页)

况下能在野外生存七天以上,仍可保持一定的战斗力。

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战斗。

当雪霰变成细密的雪花时,远处的山路上终于出现了模糊的人影。夏少校赶忙举起挂在脖子上的德国“蔡司”八倍望远镜,聚精会神地观察起来。

出现在山路上的日军约有一个中队的兵力,赶着二十多匹骡马,背上驮着弹药箱和轻型迫击炮,没有看到大口径山炮一类的重武器,应该是轻装的侦察步兵。日军的行进速度很快,排头兵离狙击点有两千米,不久便可以进入射程。

夏少校放下望远镜,打开枪机保险,推弹入膛,枪托抵肩,右手食指放到扳机护圈外,微曲。野战背包里有一副细羊皮手套,但是他没有带,怕影响手指的灵活性,狙击手只有一次机会。

光学瞄准镜中的鬼子越来越清晰,全部穿着卡其色带帽兜的军大衣,军衔标志不太明显,不过军官一般是不会走在最前面的。

没有合适的目标,继续等待。

长长的队伍在仅容两人并肩的崎岖山路上快步行进,身旁就是陡峭的山谷。夏少校射程内的这段山路比较直,大概有两百米长,没有任何掩蔽物,视野良好。

鬼子军官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材中等略胖;头带软式战斗帽;上面缀有黄色五角星;身穿高级黄呢军大衣;足蹬黑皮长马靴;军刀挂在马鞍旁;大衣上有肩章;是名少佐。山路虽狭窄,但是坡度比较平缓,鬼子少佐没有下马,夹杂在队伍中间向上走。

瞄准镜的十字分划线从鬼子少佐的头部下移至胸口,交叉点定格在心脏处,距离较远,要确保首发命中。夏少校抛却一切杂念,心如止水,身心似乎和枪融为了一体,达到人枪合一的境界。

石坑旁的枯草微微摇晃,说明风速不快,对子弹飞行线路的影响降至最小,机会难得,果断开枪。

扣动扳机,拉机退壳,重新上弹,再次瞄准,不到一秒。

夏少校的动作可以用神奇来形容!

抛飞的弹壳与鬼子少佐的尸体几乎同时坠地,惟一不同的是,黄铜弹壳在山脊上弹了两下后静止不动,而鬼子少佐却直接滚落山谷,死定了!

日军果然训练有素,惊变下队形依然保持不乱,在下级军官的指挥下,跑步前进,准备快速通过这段没有掩护物的山路。鬼子的机枪手开始向山脊方向进行试探性射击,弹头击中岩石,碎石四溅。

夏少校根本不在乎这种盲目的散射,再度握枪寻找新的目标。他这次不准备射人,而是射马,一匹负伤受惊的健马在狭窄的山路上发起飙来将会是什么样子,而且还驮着弹药?

不可想象!

马的体形大,横截面宽,走在山路上是绝佳的活靶子,新兵都能打中。夏少校选中一匹体格十分健硕的马,马背上驮着一座60轻型迫击炮和炮弹箱,他当然不会打马的要害,不然怎么折腾小鬼子呢!

五 战场(3)

瞄准镜对准马臀,枪响,命中。

弹头掀飞了一大块皮肉,惨不忍睹。

健马狂跳而起,悲鸣不绝。两名鬼子兵拼命拉住缰绳,竭力想使健马安静下来。

“啪!”又是一声枪响,两个鬼子兵的脑袋竟被一枪对穿。

健马摆脱了束缚,嘶鸣着在山路上狂奔起来。

在同一地点连续开枪是狙击手的大忌,敌人可以通过枪声准确定位,反狙击火力顷刻便至。可夏少校对此并不担心,日军现在不可能组织火力反击,因为他们首先要对付的是一匹受惊的马。

好戏已上场,静待佳音。

马嘶、人喊、枪响、惨叫,乱作一团,久久不绝地回响在山路上。

仰身躺在石坑内,夏少校点上烟,美滋滋地吸着,莹洁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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