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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譚思齊像沒看懂她的控訴一般,鎖了鎖眉頭苦惱道:「看來今晚還需得好好努力,熟能生巧,要多多練習才好。」

李清閱坐在他懷裡,聽到他這話慌張得只差原地跳起,忙擺了擺手頭搖得撥浪鼓一般,「不要,不要練習……」

「不要?」譚思齊挑了挑眉,唇角微微勾起,「那我們小小便是滿意了?」

李清閱欲哭無淚,微腫的水紅櫻唇向下彎著,腳趾下意識蜷縮了下,忍辱負重地輕輕點了點頭。

低啞的笑聲從頭頂傳來,李清閱疑惑看他,剛一抬頭便被堵住了唇,溫和如春風護花,一下一下皆是柔情。

終於被他放開,李清閱小心翼翼爬到床內側,想離這貪得無厭的人遠一些。

眼神不期然便看到床褥上那張喜帕,除了皺皺巴巴得不能看,竟是潔白如新,半點紅色沒有。

她頓時慌了神,顫顫巍巍拿起那喜帕來看,翻來覆去仔仔細細檢查了好幾遍,上頭依舊乾淨。

譚思齊也順著看過去。

見他看見這喜帕,李清閱更是急得落了淚,不知該如何解釋。

別的女子初次圓房都會落紅,可她這喜帕上什麼都沒有……

突如其來的眼淚砸在他心上,譚思齊將那蜷縮在一處的小小嬌軀抱了過來,俯身在床邊輕輕給她擦眼淚。

「哭什麼,我來想辦法。」

這嗓音又低又溫柔,李清閱哭得更狠了,他怎麼都不問她是怎麼回事……

「這……這喜帕上,沒有落紅啊……」她哽咽道。

「嗯,」譚思齊輕聲應,哄道:「我來處理,小小別擔心。」

按理來講女子第一次是會落紅的,他雖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可凡事總有個例外,若因為這事便懷疑小小,那譚思齊覺著,除非他不是人。

小姑娘眼淚還是止不住,倒不是難過什麼,只是害怕。

是對自己跟她所聽說過的,其他人所經歷的不一樣的恐慌。

可譚思齊這副毫不在意卻只擔心她眼淚的樣子讓李清閱情緒平緩了些,抬手抹了把眼淚輕輕抽泣。

譚思齊親了親她臉頰,溫聲問道:「小小昨日疼不疼?」

李清閱抬起水亮的眸子看他,定定搖了搖頭。

隨著搖頭的幅度,一顆淚珠子又從眼眶掉下來。

他伸手拭去,哄道:「不疼又怎麼會流血呢?所以,小小是正常的,這沒什麼不對,你說是不是?」

譚思齊也不知道這思路對不對,可他這會兒只想哄住她,不願她因這無關緊要的小事難過落淚。

李清閱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不疼,便不會流血。

這話好像一點破綻沒有。

「可是,」李清閱有些難以啟齒,「為何別的女子會疼呢?」

譚思齊頓了頓,隨即唇角勾起一抹溫軟的笑,柔聲道:「那是男子不對,他們不懂憐香惜玉。」

輕輕剮蹭了下一臉呆滯的小姑娘鼻頭,「可是你家夫君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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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譚思齊在小臂上劃了道口子,鮮紅的血滴在那潔白喜帕上,乾涸之後被嬤嬤收走,竟真糊弄了過去。

去給父親母親請安時,李清閱慌得不行。

雖大婚那日已經見過,可這會兒還是緊張。譚思齊怎麼安慰都沒用,緩解不了一星半點。

直到見到李氏,她本坐著,見她過來立馬迎了出來,握住她的手,滿目皆是母親的慈。

李清閱抬眼瞧著,只見李氏保養得極好,臉上紋路不多,笑起來尤能見到年輕時的風姿,怪不得能生出譚思齊這般風華絕貌的孩子。

她覺著,同自己的母親有些不同,可李氏待她和善卻是和母親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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