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页)
蟋蟀当然知道,自己无亲无挂,那么失去的亲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不过蟋蟀心里还是非常清楚的,既然师傅把自己赶出来,那么他就肯定会有什么事生,想来应该不是自己所能对付的,又或者师傅根本不想连累自己。
假设了几个猜想之后,蟋蟀还是打算回去看一下,毕竟那是教自己养自己的师傅,即使是亲生父亲,蟋蟀想,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翻了翻包袱里的东西,短剑和黑风衣同时不见,这又让蟋蟀疑惑了起来,以前师傅的这把蝉翼短剑,自己没少玩过,根本没有现任何异样,而现在,却突然狂刺了自己一剑之后消失了,这让蟋蟀心里更不好受了。
在他看来,刺自己的那一剑远非自己失去亲人的疼痛所能比的,但是那可是师傅留给自己的遗物啊。
不过想到那黑风衣,蟋蟀又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件衣服自己以前偷东西时,没少拿来用,其中的奥秘蟋蟀可是非常清楚的,那黑风衣,水火不侵,穿上时还能加自己的行动,原本出行时,蟋蟀想来用御敌或逃跑之用,却没想到,现在也消失无踪,这让蟋蟀心里更难受了。
师傅唯一的两件遗物,全都自动消失,让蟋蟀感觉到似乎生了什么,当然,他还不知道两件宝物都是隐进了他自己的身体之内。
看着消失的这些东西,蟋蟀只好自认倒霉,或许被路过之人捡了去也说不定,只不过自己当时清晰的记得身体是被短剑刺中,那么现在却连伤口都没有,这又让蟋蟀疑惑了,但蟋蟀也不是天生爱钻牛角尖之人,想不通自然不会去再想。
重新收拾好行李之后,蟋蟀准备返回,他想要搞清楚,师傅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真的陨命?如果真是,蟋蟀自然不会放过害师之人。
可还没等蟋蟀上路,就现自己极度虚弱,似乎功力在昏迷其间被流失一空,而现在居然只剩下两层功力,这让蟋蟀更家疑惑了。
为免多生事端,蟋蟀决定先休息一夜,次日在赶回仓古县。
一夜无事,只是蟋蟀被饥饿侵袭了一夜,最终忍耐不住,蟋蟀又钻进山林间打了几只野兔和两只野鸡,一股脑的全烤了吃,最后才犹意未尽的打着饱嗝入睡。
次日清晨,蟋蟀就已经整装出,一夜之间,蟋蟀惊奇的现,自己的功力似乎并没有怎么恢复,只恢复了一层左右,这让他很是无奈,不过总好过一层没有的强。
挂上他惯有的微笑,蟋蟀开始返回,不过这次蟋蟀走的却是官道,毕竟功力下降,蟋蟀可不想继续走小道被人暗算,还是大路保险一点。
匆忙的走在官道之上,蟋蟀并没有在乎路人那奇怪的眼神,只是一路飞奔朝青州仓古县跑去。
然而就在此时,官道之上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其中还夹杂着一阵阵喝骂和皮鞭抽打马匹的声音。
时不时的还能听有路人被抽的“哎哟”声传来,这让蟋蟀有些好奇的靠边停了下来,因为蟋蟀清楚,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即使在路上被这些人就地砍杀,恐怕也没有人敢出来指责什么,因为连年争战,死人什么的已经成了习惯,只要自己的小命还活的好好的,没有任何人愿意去惹什么麻烦。
况且现在还是大队人马,谁也不会吃饱了没事干去招惹这些人,毕竟小命和管闲事比起来,还是小命重要很多。
蟋蟀眯着眼看着官道上远远而来的这队人马,只见马上骑着的大多数都是官兵模样的人,后面还跟着一小队步兵,只不过这队人马看上去似乎有些惨了点。
见他们个个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伤口,而且有的人连兵器也都被砍的坑坑洼洼,个个表情低落,似乎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而且还是惨败。
骑在前面的官兵,时不时会拿鞭子抽打躲在路旁的路人,似乎在撒气一般。
不过蟋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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