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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帝勾住她的腰,害得她坐不穩直接摔他懷裡,下巴擱在他胸膛上,美目一眨不眨,似乎在等待解答。

「因為你很可愛,所以笑了。」

溫離慢發出啊的一聲,「我很可愛?」

「對呀,杳杳很可愛。」魏帝聲音格外輕柔,「是朕見過最可愛的人。」

溫離慢突然靈光一閃:「那我能不喝藥了嗎?」

帝王笑意不減,「不喝藥的話,可愛就要打折扣了。」

說到這兒,他摟著她坐起來:「你不說朕都要忘了,方才只顧著沐浴換衣,倒是不記得你今晚的藥還沒喝,壽力夫!」

溫離慢:?

她震驚地看著他,早知如此,她何必仗著氣氛好說那句話?本來今天晚上可以不喝的……

壽力夫那邊一直溫著藥呢,官家跟娘娘忘了,他可沒忘,不僅沒忘,還隨時隨地等候官家召喚,你看,這不就來了?因此魏帝一開口,壽力夫便將藥送了進來,看著那黑漆麻烏的藥,溫離慢立時想要轉身躺下,最好用被子把頭蓋起來,這樣的話誰都別想抓住她。

可惜魏帝牢牢勾著她的腰呢,根本跑不掉,不喝都不行,而且壽力夫也在,溫離慢還是要面子的,她覺得自己都做了他的皇后,自己無所謂,總不能害得他丟了份兒,他可是給她衣服穿,給她飯吃的人。

難得不用逼迫威脅,溫離慢自己捧著碗一飲而盡,苦出了眼淚,淚珠掛在卷翹的睫毛上,顯得格外楚楚可憐,連壽力夫這無根之人見了都覺著心軟,更何況是鋼鐵之心的帝王?

魏帝餵了她一顆蜜餞,又擦去她眼角的淚,聲音低沉:「哭什麼?」

溫離慢吃掉了蜜餞才有力氣回話:「你喝了,你也哭。」

就完全是被苦得舌根發麻的那種,自己是控制不住的,眼淚刷的就出來了。

魏帝正想說話,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這藥苦得確實離譜,要是他沒記錯,仿佛不久之前,他有意懲罰她,想看她痛苦的模樣,所以命令薛敏在藥方子裡多加了幾倍的黃連?

因著時間久了,他也給忘記了。

視線不由得落到女郎面上,他的小皇后,吃了一顆蜜餞還不夠,還微微張著小嘴吐著舌頭,試圖散去迴蕩不去的苦味。

堂堂官家,活了三十七年,生平頭一回體會了何為「心虛」。

第28章 (奉承。)

壽大伴正恭恭敬敬等著收回藥碗走人,突然就瞧見官家背對著自己比了個手勢。

他立刻緊緊盯著,官家先是右手在背後虛虛一抓,然後又以拇指、食指、中指輕描淡寫一捏,作為打小跟官家一起長起來的內侍,壽大伴向來是不用官家說,一個眼神就能明白,他立時明了,端上托盤接過藥碗,無聲無息地退了出去。

官家也十分信任壽力夫,認為自己的意思他定然看懂了。

溫離慢還被苦得舌根發麻,並沒有發現這兩人私底下的動作,本來她沐浴完有些困意,這會兒藥一喝,全然不困了,跪坐在床上,兩手撐在身前,魏帝鬆開手,改而握住她纖瘦的肩膀:「睡吧。」

按理說帝後新婚第一日,該有宮妃們前來拜見,但如今宮妃們都被禁了足,還不知道要到哪天哪月才能放出來,這自然是免了。而殿下帝姬們也要前來,但時間上自然由魏帝做主,讓他們等著便是。

除此之外,還有兩位倖存的先帝之女,見不見都無所謂。

魏帝將宮妃們一禁足,根本沒人敢給她們傳遞消息,哪怕是殿下帝姬,也無法向宮中遞信,魏帝厭惡有人違背自己的命令,因此帝後大婚,被禁足的張嬪方姬等人甚至都不知道,若非看見宮中升起的絢爛花火,也不敢朝這方面想。

雖然都傳言說官家將那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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