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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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玲珑见状,忙上前制止了他:“别动别动,好不容易才给你止住了血,再给你挣破了我可没办法了。”扶着伤员兄小心翼翼地躺好,又顺手拿起布巾擦拭起伤口旁的血迹来。

“这里是……”伤员兄平躺着,转了转眼珠打量了一番屋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从前附近村子里的猎人们盖的木屋吧,不过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易玲珑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擦拭着血迹,看到伤口又破裂了,不禁有些心疼,“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了,这可怎么办啊?”

她低着头,眼帘微微下垂,浓密的睫毛在火光的照射下,在眼帘下方投下一圈淡淡的阴影,叫人一时看不清楚她眼中神色如何。可是那微微皱起的眉头,轻轻抿着的薄唇,让人一眼就能瞧出了她心中的担忧和为难。伤员兄见易玲珑为他的伤势焦虑,心里一阵感动,问道:“是你救了我?多谢了。”

易玲珑原本正因为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止住血的伤口又再一次破裂开了而心疼不已,就好比如一个人好不容易才粘补好的书页,又被自己一个不小心撕开来一样,有一种前功尽弃的沮丧感。听到伤员兄问她话,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伤员兄又重复了一遍之后,才猛地晃过神来抬头答道:“啊?啊,没错,是我把你从战场上拖到这里来的。路可不近,你又死沉死沉的,累得我胳膊都快断了,半路上几次都想把你撂下不管,可是又不忍心,怎么说你都还算是活的。”

死沉死沉的?想撂下不管?还算是活的?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词语形容他,不管是当面还是背地都不敢。这女子怎么能这样子说话?伤员兄心中闪过一丝不悦,之前因为感动对易玲珑产生的那点好感也消失了。

又想到眼前这女子很有可能只是个不识礼仪散漫惯了的村姑野妇,伤员兄也就不再计较她用词上的不敬,依然和气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儿的人?你告诉我,等我伤好了之后一定会答谢你的救命之恩的。”

伤员兄的嗓音低沉柔缓,带着久睡醒来后的倦懒,和多日滴水不进后的沙哑,听起来很是性感魅惑,易玲珑此时才算是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做富有磁性的嗓音,就连她那颗具有强抗力的心脏也跟着至少停止跳动了一秒钟。

等她回过神之后,便只听见了伤员兄后面说的那句“等我伤好了之后一定会答谢你的救命之恩”,刚刚罢工一秒钟的心脏又紧跟着多做了两次功,立马喜滋滋地想到,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从死人堆里救了他,那就是他的恩人,当然可以名正言顺地敲他一大笔喽。嗯,看他的穿着,似乎跟我在战场上见到的其他死尸的衣服样式不大一样,他身上的好像更高级些,看来十有八九他是个小头头军官,应该是拿俸禄有些积蓄的。我问他要多少好呢?五十两,还是一百两?要不一百五十两?不会太多吧,怎么说也是我救了他一命的,一百五十两买一条命,不算太贵啦。

易玲珑想到了好事,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只觉得她这几天窝在这破屋子吃苦受罪挨冻也算是值得了,一高兴,抖抖手上的布巾就跳了起来,欢喜道:“真的么?你真的要谢我?你要拿什么给我呢?”

此时她站直了身子,也离开床远了,伤员兄一眼瞅见她身上所穿的衣服,不禁脸色一变,又迅速恢复了正常。皱着眉头呻吟了两声,说道:“啊……我觉得伤口还有些疼,你过来,过来帮我

取些伤药出来,就在我腰间藏着,你找一下,我动不了。”

三、伤员兄原来是腹黑男

被那伤员兄好听的声音所蛊惑,易玲珑不疑有它,想也没想就走上前,伸手向伤员兄腰间摸去。

却不料手腕处陡地一紧,顿时就失了全身的力气,手脚发软站立不稳,忍不住痛呼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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