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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枝一般的手,苦笑一声,说道,“当年良妃的案子,是你爹与我一起受命的,你爹遭了祸,按理说我也逃不了干系,皇上命我进宫受审之时,却对我说,他要寻觅一个人在锦州城布控,打探各种消息递给宫里,得知纸渲受过高人指点,武功卓群,要纸渲进宫来面圣……”

原来如此,原来高纸渲确实是皇上身边的心腹,而高纸渲每日流连青楼戏院,也无非那里便是达官贵人聚集之处,最能探知出有用的消息来,高纸渲呀高纸渲,你为了皇命,可知毁了自己的清誉?

只是,这一切自然不是皇上所顾念的,他只是需要人去为他做事,即便不是高纸渲,那么也可能是别的人,在皇上眼里,一切都只不过是浮草般的人命罢了。

而高纸渲又怎么能不从?

为了高家上下的性命,他又怎么能不从?

那么欣月呢?欣月难道说也是跟高纸渲一般的人物?藏匿于青楼,虽是戏言红尘,却如青莲出水,到最后,她为了高纸渲不是也将自己的性命葬送了吗?死在了皇帝的手里,那个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

杜若锦心里越来越气闷,感叹高纸渲的际遇,如果他不是这么有担当的男子,或许他大可以在高家的庇荫之下放开手,让高老太爷一力去承担,可是他仍旧选择扛起来这份差事,这也就是他常说的,他的使命……

为了高家,他不得放弃自己的使命,为了杜若锦的安危,他只得在某些时刻选择了远离,因为他知道皇上不可能容忍有人知晓他的秘事,知道便是死……

杜若锦不停得绞着手里的帕子,直到问出了一句话,心里才松了松,“老太爷,您说这事情给孙媳妇听,究竟是为……”

老太爷朝她看过来,目光如炬,却又带了很多的恳求,说道,“当年是你爹救了高家上下的性命,如今也只有你能救得了纸渲……”

杜若锦心里一紧,疑惑问道,“老太爷,只要能救纸渲,我愿意做任何事,可是,可是,我身单力薄,拿什么去救他?”

老太爷从床榻上挪了挪身子,大力咳了几声,有些艰难得说道,“皇上赐封你为沉香娘子……”

杜若锦急切说道,“老太爷,沉香娘子只是一个封号,也官品也算不上……”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沉香娘子只是封号这不假,可是里面却藏着一大玄机,按惯例受封为娘子封号的女子,都可以拿封号向皇上讨一个赐命……”

杜若锦恍然大悟,当即明白过来,老太爷的意思是叫自己拿沉香娘子的封号,去皇上面前请赐命,恳请皇上放过高纸渲……

先不说从前没有听过这样的例子,即便真的有,想必也不是说了就能应允那么简单的,可是只有一线希望,自己便会全力以赴的,不是吗?

杜若锦从老太爷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刚走出房门,便见到周姨娘一直侯在门口,杜若锦也无暇理会,周姨娘到底听了多少去,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是谁在窗外低吟

杜若锦回墨言堂,一路上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便驻步停下,转身往回看,寒风刺骨,杜若锦裹紧了披风,心里却越来越异样,突然她似是看到一个身影迅疾而过,杜若锦不由得出声,小声问道,“纸渲,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她,回答她的只有呼啸凌厉的风声,还有无边无际的寂寥与悲切……

杜若锦回到了墨言堂,空无一人,杜若锦没有唤残歌,金线也不在,甚至高墨言也没有回来,杜若锦没有点灯,直接上了床榻将自己埋在被褥里,许久,感觉到被褥湿了一大片,凉凉的……

次日,金线进来侍候的侍候,杜若锦早已起床,面色如常,残歌过来说要去锦亲王府教小王爷云泽习武,杜若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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